第十一章郡主大点将宝知送恩师(副本大战前(2/10)
这些年宝知跟着她与四夫了解些许内宅的学问,但只看只听哪有上手应用来的直接。
乔氏也没想到二嫂愚笨至这个程度,一个居然可以糊涂五年——宝知客居南安侯府,自是敬上下,可有哪房敢叫她吃脸色,又有哪处的大丫鬟管事婆子敢怠慢她?
孙氏可没想到自己在婆母与弟妹处扮演了教具的角色,只觉婆母待这梁宝知如阿猫阿狗,否则怎屡屡任她拐弯抹角地上眼药。
“正是呢,二嫂好福气,京中谁不知我们谢家的姑娘,令曼更是名誉京城,外都道徽州洛家凤凰落,京城谢家百花香。”三夫温柔笑道,给宝知解围。
宝知未接过话茬,只是众笑时一道笑,待众各自说话时又是那副面无表,若是再用话刺着,便是又要念叨:言,不必辩利辞也;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功,不必工巧过也。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德。
孙氏无言。
迂腐。
这梁宝知一派中规中矩的,无趣的很,也不知哪里入了婆母的眼。
侯夫道:“好了,说正事了。”
她取出一片请柬:“七后雍王府长泰郡主生辰,请柬列了家里的所有姑娘,我已经让针线房推了秋衣的进度,先来赶制姑娘们的衣服。”
侯夫打量了一眼宝知:“宝知近长高了不少,过会我叫针线房的丫鬟来过给你重新量尺寸。”
宝知连忙起身,恭恭敬敬行礼:“劳烦大伯母了。”
侯夫笑道:“都是一家,何必见外。”
老夫懒得听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众知她不耐,说笑了一番后各自散了。
宝知出屋更衣,回来时远远就望见游廊候着一个紫衣孩,真真是月画烟描、粉妆玉琢,玉骨冰姿衣难挡,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那子一转身,宝知心中轰然想到一首赋词: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颤颤,粉,水灵灵。
宝知以前看古言时就曾经有过一个猜想,是不是因为古时的气候与饮食缘故,古的身体构造和激素分泌比现代更成熟,不然怎么在现代还都是初中生、高中生,换了个时间段便小小年纪结婚生子。
她咽了咽水,装作若无其事:“问二表姐好。”
那紫衣子娇笑:“叫我好找,原你躲了出去。”
宝知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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