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兄长后被骑乘到呻吟(剧情微)(2/3)

光照进来,映亮了他的眉目,映亮了那双对照分明的眼睛。

朦胧的眼底看不透绪,不过寻常兄长的温柔。乌浓的瞳孔里却反照着流动的烛光,幽幽的,如同一抹泪痕没入湿冷的夜。

他轻声细语:“瑟瑟是在陛下跟前养大的,那有嫁病秧子的道理。阿兄会给你另寻一个良。”

他还是这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叫裴玉照看了就讨厌。那怕她从来看不起世子,觉得他跪下来给自己洗脚都不配,也要强词夺理一下,和阿兄作对。

她乜着眼睛瞥过去,不服气地哼道:“哦?原来天底下还有不为妹妹嫁得如意郎君高兴的兄长。”

“瑟瑟年纪也还小,不是吗?”他怔愣,换了个说法说服她。

“还小?”裴玉照抿着嘴笑起来,“妹妹早定了才是正理,这不是阿兄说的么?”

裴容宁噎着了,到底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却见她不说话了,改作变本加厉地吃酒,伤身子的冷酒,在大雪的子,不要命似的往肚肠里灌。

纵是她千杯不醉,这个吃法,又怎么受得了。

“根本是胡闹。”裴容宁沉了沉脸色,将银壶一把夺过去。

她抹抹嘴,望向他的眼里带着恨恨的不甘,不屑地笑了:“阿兄要替我吃酒不成?依我看别逞强为好,没得吃醉了,夜晚宫宴上见不了圣驾。”

这还是她一回见到阿兄吃酒。

斟得满满的,光点跃动,水痕迭,似乎有无数酸凉的星子要溢出杯。酒面晶亮,微微地晃动,一地破碎的镜纹涌着,正好够他们对望。

他们却谁也不看谁。

他闷吃酒,一杯一杯斟满,一杯一杯吃完。

这酒的确好,酸凉凉,甜丝丝的,他这样不会吃酒的,喝了这许多,也不觉得醉。只是太闷了些,腹下酥酥麻麻地烧起来,绵绵不绝,把意识烧浑了,烧得他不由得低低喘息。

他恍惚地抬,只见裴玉照居然把自己脱了个干净,蜷缩在坐床上,眼迷离地呻吟,一双紧绷的小腿又踢又蹬,眉目痛苦非常。

玉色的缎子垫在她身下,晶莹的水痕濡湿了一片。

谁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他们是怎么去到内室的软榻上,不记得他们是怎样唇齿缠,不记得他们怎会在争执后拥着喘息。

她缓过药劲的时候,尖尖的正挺翘着,在阿兄坚实的胸膛上剐蹭,雪圆圆的,绵绵的,一只欢欣的小雀扑着翅膀钻出她的身子,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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