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硬了的小狗玩给她看(微)(2/5)

身只穿了一条粗布裤子,发湿漉漉地蜷曲,才沐浴过的样子。 这时正一丝不苟地搓洗衣物,见她来了,忙把外衣穿上。

裴玉照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环视一圈,想死的心都有了。

火上架着的衣物,有她的袍子,也有亵裤。

他手上搓的,是她的小衣。

她烧红了脸,无奈地质问:“袍子洗了就算了,端端的洗这几个东西。你这家伙是不是不知羞呀,信不信我找给你腿打断,叫你好生长长记。”

他被说得低了,小声辩驳:“待会子也是要穿的。”

裴玉照绝望地闭上了眼。

好在她从来不是折磨自己的子,沉见徴这么说,她倒还罢了,左右她不可能劳动自己,有愿服侍她,那就叫他服侍好了。

裴玉照才说服自己,这就马上要打破她平静的心绪:“郡主的发怎么不曾洗,是水冷了吗?还是不够干净了?我去再抬些来。”

她抵触道:“不要。”

沉见徵利索地把小衣洗好,和旁的衣物分开架在火上,扭看向她,追问:“不洗一下怎么成,回去要害风寒的,这节气生病一时好不了。”

裴玉照烦也烦死了,急道:“你我干嘛,我那里会自己洗。”

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养大的,小时有娘代劳,再来有贴身侍。别说是她娇生惯养,就是那些官僚富商家里再无问津的公子小姐,也不可能没服侍。

这下到沉见徴哑无言了。

可他非但没生气,没伤怀,还默不作声地抬来浴桶,把一张小小的胡床摆在柴门前的沟渠旁,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裴玉照目瞪呆。

他这是要给她洗发?

她当然不愿这的手碰自己的发,可是更不想蓬垢面地出现在前,尤其是一会要见小姨和五娘,想到这,她又有些动摇,恨恨地咬了咬牙。

小衣都洗了,难道还差发不成?

裴玉照越想越理直气壮,将枕在他的膝上,手指搅着他的袍角转,不忘抬眼警告他:“你要是给我发弄到地上,就死定了,知道吗?”

沉见徴点点,把她一青丝完全浸到水里去。

还算有诚心,只是万没想到这如此笨手笨脚,不是给她弄脏眼睛,就是扯痛发。她忍无可忍,扭要教训这,却被他猛地按住了。

裴玉照感受到这僵住的大腿,觉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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