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梦到我了(1/5)
祝凡清长呼一气,压下门把手。
沉贯和叶秋澜都在家,什么都没问,合力安慰她,做了做她的心理健康问题。
祝凡清反复说自己没事没受伤,问黎柏佑回了吗,沉贯这才有条不紊地出去警局。
应付完叶秋澜的关心和张姨的宵夜,祝凡清若释重负地泡了个漫长的澡,写完了比平常刁钻好几倍的作业,终于躺上床。
隐匿在冥静的夜色里,下午生的事才一下子有了真实感。
闭上眼,脑子里闪过一幕幕拳落下的血腥画面,打斗声,惨叫声,血,伤痕。
原来孤独时,连一个拥抱都如此奢侈。
她想起孙爵是如何倒地不起,想起自己手上沾染的血是如何被黎柏佑洗去,想起黎柏佑踏过孙爵的身体就像踏过尸体......
她又想到自己。
想到那个稀松平常的夜晚,消失一个多月的爸爸突然闯进家里,客厅和卧室一片狼藉,妈妈捂着脸摔在凌的地板上痛哭。
祝凡清忙不迭地推开门,只见爸爸高大的身影赫然立在客厅正中央,举着花瓶的手就要落下,她叁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挡下花瓶......
想着想着便迷迷糊糊睡去。
她做了一个好长好苦的梦。
梦里打孙爵的变成了爸爸,爸爸下手比黎柏佑更重,她害怕闹出命,依然不管不顾地冲上去阻止。
结果爸爸反揪住她的,问她怎么这么不识好歹,竟然帮别说话,是不是养了个白眼狼。
地上掉落的一大把是她的,脸上的湿润已分不清是血还是泪,她哭着大喊好痛,求爸爸放手,可爸爸依然对她拳脚相向。
鲜血染红小,最后是黎柏佑从爸爸手中将她救下。
可警察来后,爸爸却逃得无影无踪。
镜一转,黎柏佑被关进监狱。
她在法庭上大喊黎柏佑是无辜的,黎柏佑没有打她,打她的是她的爸爸,亲生爸爸。
她哭得在地上抽搐起来,周围明明都是她最亲近的,却没有一个愿意上来安慰她,抱抱她。
他们陌生地看着孤独而无助的她蜷在冰冷的瓷砖上,眼里是令毛骨悚然的冷淡与漠视。
仿佛置身隔音罩内,或是来自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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