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7(2/3)
即埋在非墨肩:“想,想爷。
”滑润已经19岁了,一般的牌到20岁就淘汰掉了,他名副其实的已经是一个老。
牌的生长发育都是有严格程序遵循的,新的时候为了讨客喜他们需要保持雏,某些方面都被压制。
而开始配种前,必然要有一个催熟的过程,给他们二次发育的机会,所以非墨才会发现滑润长大了。
男讲究一个黄金阶段,过了那阶段,身子一熟,骨一硬,没有了少年的清秀柔软,後面年年新鲜的美推出,他们行就大打折扣。
所以非墨欣喜夸滑润的话,却令滑润心惊又苦涩。
成长意味著男的没落。
枕间的如胶似漆自不在话下,小木外间侍候,听著滑润与非墨几乎一夜末眠,倒也不是欲炽烈所致,小木听著後来都是二的低语。
到了天际见白,里面才没有了声音,小木叹息。
非墨这次来京,虽然白好像繁忙,不可多陪滑润,但是夜夜都在滑润这里留宿。
小木每天检查滑润器与测量吞量後都忧心重重,终於某不得不劝诫警告滑润:“相公再如此放纵,玉茎会提早凋败的。
”配种前对牌的出就有最严格的限制,而一旦配过以後,想控制出就更加不容易。
每一个牌打小就要苦练这一本领,否则还不被掏空了身子。
滑润对他的雪爷慕痴心,哪一次不是身心投入去伺侯非墨,哪一次不是自己都沦陷其中?配种後是出越多身体越熟,小木见他夜夜出,不只是怕身子空,更加担忧身子熟大了劲。
滑润现在况当然是阻止成熟,才利於控制他下跌的体行。
“小木,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可以伺侯爷了,你就允了吧。
嬷嬷以前说过,爷这里不限制我水。
”滑润也知道小木的好心,可是小木并不知道自己宁愿提前枯萎也愿意与爷有这麽短暂的美好。
“相公,你,”小木叹气:“爷就怎麽一回,可爷走了,咱们的子还要过。
今年的生园还没进呢,就已经这样,再走生园那麽一遭,不知道你还坚不坚持到明年了呢。
万一,”小木看著滑润。
“我这身子你还不清楚,最多就是再有一年,一定保不住牌了。
大不了今年生园出来就直接贬为月,我想好好陪爷这一回。
”月,虽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