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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孤独寂寞,除了几个陪伴她一直愁眉深锁的侍,有谁知道她寥落古行宫里的生活呢?对韪砚的恨意早消除,比起因为自己妃号低位(夕妃曦妃)而汗颜入京的亲,韪砚兄长般的问候与探望格外珍贵。
一纸休书03-107韪砚在京逗留期间,常有空暇就去探望郡主,逐渐了解郡主成熟的一面。
绿缔的处境一直没有起色,却也并不在王府中忍气吞声,王府内眷简单,要她掌管的事务不多,却也是她不欺,不欺她的有著自己的生存方式。
但是看著自己花一般的妹妹生活如此沈闷,韪砚也不知道为她求得这虚名是利是弊?韪砚与梓卿一样并非王室里传统守旧之,江湖上熏陶出来的习气还有几分,所以他倒也考虑过绿缔是否可以请求下堂,而不是终身守著坟墓似的内院。
然而试探了郡主之意後,他才懂得郡主是如何心灯熄火。
绿缔苦笑谢韪砚的大胆,但是也请韪砚再不要背负内疚而为她计划。
绿缔说得很清楚:“我不是我一,我身後有父王母妃,有整个洛阳王府的兴衰,当年任妄为,今自私求去,王府岂有容身之地?”韪砚明白了,绿缔一为妃,她还有个娘家;摘下妃号的时候,就是逐出洛阳王府之时。
而韪砚即使收留绿缔,也绝对不是简简单单多了一个义妹的问题,这後面有错综复杂的朝堂庙宇,绿缔不是被空有的婚姻捆住,而是被家族,权利绑死在这里。
韪砚一直都没有求见千园里的,绿缔在某次善意提起,她虽然是正妃,但是由於王爷有令,那位娘娘并不需要拜见她,所以绿缔至今都没有遇见过同住东院里的他。
不过绿缔告诉韪砚,那个长宠不衰,王爷对他的用心持之以恒不说,关甚隆。
绿缔安慰韪砚,不要替自己难过,也不要再替那个担心,因为从王爷身上可以看见太多的不寻常,最让羡慕的地方在於,据说王爷与那在一起的时候,不是王爷,只是男!没有郡主的安慰,韪砚也得到这些消息的,这些年他从来不间断获知那个与郡主的消息,否则他如何安稳度?韪砚早知道了他们现在会对坐小酌,会月下弄琴,更加会同在书房--那是梓卿的禁地,以前也只有韪砚与非墨他们才可以一同商议重要机密的地方。
如果他过得不好,韪砚怕忍不住会求得一面,而他的子恬淡悠然,韪砚没有了打扰的勇气,他甚至一直想听那亲确认都不敢求见。
那一非墨突然找上大家游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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