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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 .”

“你……”

刑空刚想说什么，紫幽纤细的小手便已经自然地滑入了刑空的内裤里，毫不犹豫地抓住刑空双腿间的具，不是很重却饶有技巧地抓握让身体敏感无比的刑空倒吸了一凉气，把脱而出的话又生生地咽了下去，明明可以轻松地摆脱紫幽的压制，却莫名地无心反抗。

自己……难道已经完全摆脱不了隶的身份了吗……苦涩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刑空无意识地发出一丝低低地呻吟。

“杀手也会当隶吗？”

“……杀手和隶的身份并不矛盾。”

刑空勉强保持着自己的志，平静地迎着紫幽捉摸不透……完全是上了调教台后的秘目光。

“因为碧越，所以要杀老板，是吗？”

“是……主上了老板，甚至不惜放弃自己身为调教师的尊严跪在他面前，明明知道……明明知道老板不自己，却还是为了老板而死，主这样，你也这样！

我不懂……我不懂……“

望着紫幽翡翠色的左眼，刑空近乎低吼着吐出最后的话，为什么，为什么主这样，老板也这样，如果当时自己的枪没有迟疑了一下，紫幽现在恐怕早就……早就和碧越一样。

“因为碧越老板啊！”

“那你呢？”

“我？”

紫幽的手顿了一下，略微诧异地望着等待自己答案的刑空。

“……我……我不知道……”

“但老板你！所以才拒绝了主！所以主才会那么伤心，当时就算主不挡那一枪，老板也不会受伤的！主是故意寻死的！！！都是因为你！”

“所以你想杀我？”

感觉到已经按到自己后颈的手，紫幽清楚地知道，刑空真的动了杀机。

“是……这很公平，老板让我失去我所重要的，我也要让他尝同样的滋味！”

“可我觉得不公平！”

“嗯！你……”

突然没入体内的三根手指让刑空脸色发青地轻哼一声，身体也不禁轻颤了一下，落在紫幽后颈上的手抖了一下，却始终没有用力掐下。

“你不会杀我的，你说过，我有点像碧越……我也说过，知道隶的心思，是调教师的必修课。”

调教师特有的自信眼让刑空微微愣住了，好象……碧越那时的眼……紫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咬住刑空胸前早已肿胀不堪地赤红蓓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