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8.7)复燃焚身(9/10)

一切的~不顾一切。

像沸水中燃烧,像末里翻滚。在彻底的释放中,迎来第一次的万籁俱寂。

门,突然响了,钥匙打开了锁。一拖着脚步声,匆匆的来,翻了会儿东西,又匆匆的去。帽子压在阿竹而绵密的房上,不敢作声。但二其实并非全无声响,室友忘了拿药回来取,只道阿竹睡在床上,没敢扰动,感觉有些怪,但没在意,也没看到桌下的男鞋。阿竹隐隐的知道,但非是凭耳朵,而是凭感觉。

她还在另一个世界,还没回来,就被男带着,再次飞走。她本是属于仙境的,她现在去往仙境了。

柱在孩的身体里永动一般的进出,阿竹只觉熊都被她充/冲满了。一次又一次,没休止的……顶着高烧做,沉浸在燃尽最后的体力之中,汗水打湿了床铺……到抽搐着,用羞耻的体彻底打湿床铺……

“我要是死了,你负全责。”

“没事,我会和你一起去。”

只有阿竹的身体可以让帽子放弃一切,找回最初。明白了,在高中感受到了,“梦姑”并不是天花板,阿竹才是,是天赋之,是不造作~不需要太多技术的,也是感,为你而投入,而畅开。那是一切努力和娴1都不能给的突破界面的感觉。即便不再抽,也要停留在她身体里,怀里,一直在,一刻不想分开。嘴唇不想,指尖不想,熊膛,小腿,每根汗毛都不想。舔遍全身,从手腕,到光滑的腋下,到玉足尖尖……

无休止的亲吻,胡。尿意纵横,涌。眼迷离到有些可怜,发被汗水胡粘在脸庞两侧和脖子上。看着,一点都不,但整个就是欲望的池塘,帽子在里面越沉越深。

“还想要么?”

“想。”

意识终结在这个字上。

·

第二天一早,阿竹是被一股异的快感激醒的。不是帽子又进来了,而是他把一块热毛巾敷在了阿竹的下面。

猛然夹紧,又被动放松,反复几次,睡意就去尽了。

“干嘛这样欺负我?”

“没有欺负你!”帽子解释道:“应该很舒服吧?”

阿竹不敢作声,仍旧被那里传来的一阵阵的热感降服着,半晌,才:“……就是好色,你从哪学来的?”

“跟一个学的。”

阿竹听闻,便不再问。其实就是“梦姑”,帽子接受这热毛巾大法时被那舒爽惊到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只是经历了这一番和阿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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