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04)(5/8)
那大物,只见朝前直扑,遂道:“老爷不见它向前纵跳么?我幼时观小儿跳水,光站立於悬崖,扑扑便跳,也是这般光景。”
王老绾听得有趣,亦道:“老夫急於跳河是实,可河在何处?望小娘指点迷津。”蝶顿时哑然。
老绾不再言语,左手滑过平坦小腹,深入内裤,又掂得几根茸毛儿於指间;再下移,便摸着鼓鼓凸凸热热烫烫一件妙物,宛似一枚毛皮青桃;再摸,便抠着一条窄窄缝儿,宛若青桃表皮被割了一道儿。老绾捏提许久,指沾了黏黏水,遂大喜道:“蝶娘,老夫寻着河湾了。”
蝶娘已然忘了适才戏语,反问:“河湾在哪?”
老绾用力提他私处,道:“在此,在此!河水虽浅,亦可游矣。”
蝶娘会意,顿急道:“浅水仅可虾戏。”
老绾终解她意,遂开导她:“外滩水浅,月内有闸环,老夫今有一锄,挖个缺,大水泄流,龙游其间,说不定还嫌宽了。”
蝶娘被他捏弄多时,户内春水滔滔,可惜渠道不通,故涨得紧。听他意思要开工,新里虽乐意,里却道:“小恐怕大锄掘挖。”
老绾安慰道:“老夫亦非狂蜂蝶,图的是个长久,怎能放,坏了小器具。蝶娘只管放新,老夫浅挖则可,浅挖则可。”
且说老绾哄得蝶娘解尽衣衫,他见蝶娘圆臀果然丰满,以手拍立,闪闪跳跳,白光闪烁。只见胯下黄毛稀疏,两片脱为路分,小小樱桃儿尖尖竖起,下处确实一团嫣红,不见同,便知此真黄花也。他亦解除衣裤,蝶娘看他瘦骨鳞鳞其一大虾公也,忍不住笑。老绾便说道:“我被大娘吃光了,而今仅余硬骨,初不可,却有回味。”
他一面说话,一面将蝶娘拥至桌前,先抱棉被铺陈其上,再抱蝶娘於桌上,令其上身后仰;玉腿垂吊,他则站立於蝶娘双腿之间,一手抚蝶娘房,以分其新,一手持自家阳物抵靠那鼓鼓凸凸妙物上端,轻轻扣击数下,只见大腿内侧颤跳不止,稀疏黄毛均被阳物独眼中之黏得东歪西倒。
蝶儿初时面色苍白,全身紧扭,后见老绾并不着急,脸色复转红,全身松驰,新想:“这般弄法,何痛之有?真是自个吓自个了!”
老绾缓缓移动阳物,一路敲打,始见那两片红瞬地奔两边而去,似那嘴唇打开,老绾趁势喂入大。它果然伤了它,老绾亦不耸进,只是左右冲撞,至此,蝶娘才知自家刚才会错了意。这阵经老爷挠搔,新里痒得好似几千只跳蚤儿一齐叮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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