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06)(2/8)

间第一大害。”言毕,老绾脖於一歪,吐白沫而亡,余娘里外张罗,隆重埋过不题。

却说老绾死后,王景只不快活了两天,他便又如平常那般了。王景已然十有四岁,个中等,只是鼠尖腮,一副泼猴相,王老绾在时,专为他请了一个学究先生,专教他做那考取功名的八股文章,他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而今老爷既亡,他更如脱缰野马,哪里还顾得上做文章,老先生怄气,找余娘告状,余娘听他之乎者也,甚不感冒,遣金儿与他结了帐,给了赏钱打发他去了。

而今偌大王家,在院里除了王景一个男子之外,剩下的便俱是客丁,余娘甚是难熬,她和玉娘她们合不拢,她们在一起便说起农家事,叽叽喳喳甚是热闹,余娘听不懂,也为己思听。一到夜里更难熬,玉娘她们挤在一处睡,你摸我抠嘻嘻哈哈,便打发了,余娘自个儿得手发麻也不泄,甚觉投趣,不久也觉没趣,这才念起王老绾的好处来,悔不该着那‘起阳帕’诱他连番征战,以至亏空元阳而亡,若他还在,尚可,杀杀欲火。

不说余娘难熬,且说老绾埋后第七,王景携金儿、银儿至陵墓做“七”祭,墓地阴森寒冷,雾气沉沉,王景点了香蜡磕了焚了纸钱,金儿、银儿自提篮里取供品摆好,站立一旁说老爷好话。

且说金儿、银儿自十岁入王家已然四年了,她俩出落得俏生生闪闪,宛若才结蓬的豆荚,平时余娘做那事亦不避她俩眼目,虽然从未体验过那滋味,却亦知道不会无趣无味,否则,主母她几个争着要和老爷睡做甚?

再说王景拜了几拜后,想起父亲临终遣言,不觉讪笑,想你活在,一夜连,快活够了,临终却说甚么色诫,敢怕我了你的几房夫罢,真没啥意思。况大娘早就邀我了她,你老亦是知晓的,只是空空如游大江,料她被你开山牛犁阔了,故如此尔,我便找几个未过的,尝尝鲜味,想是不同。『 』王景遂於老绾墓前想那乐之事,不由痴了,他乃少年,血气方刚,平时又经余娘点化,想了一阵,裆中小物便翘翘硬硬,一柱朝天了。

金儿眼尖,觑公子怀里耸起一物,以为他怀里藏了蜡烛,遂叫道:“银儿快看,公子把蜡烛揣怀里哩!”甚觉有趣。

有诗有证:

老子亡魂尚未定,儿焚香思春紧;

无知丫鬟喳喳叫,公子怀中蜡根挺。

却说此蜡擅咬,又挖又扯凶而狠。

且说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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