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06)(6/8)
“什么小的才,只要得快活,便是好的。金儿,依了我罢。”
金儿跪下,低泣曰:“才乃公子家买来的眼儿,哪瞧着不顺眼说不准又拉出去转卖,若果破了身子,才便不值一文。”
王景新忖:“哄她高兴了,占了她身子,若快活温顺,也便罢了,若有闪失,届时照旧卖了,你奈我何?”遂扶起金儿、银儿道:“你两个不要悲悲切切,想我家有万贯,便终生养你二,不是甚打紧事,只要从我依我,我后便扶你俩做两房太太。”
金儿、银儿听罢,顿时破啼为笑,一左一右扶了公子入帐篷,银儿铺展床铺,金儿摆设点新。王景吃喝完毕,遂唤银儿道:“银儿过来,我恐金儿害怕,先和你一回,让她看你何等快活,岂不甚妙?”
银儿羞红了脸,金儿倒是落落大方,道:“如此甚好!”
遂上前解除银儿衣裤,他见银儿裆部油油亮亮、红虹肿肿,遂戏道:“银儿私物被马蜂蛰了?”
银儿以手掩之唤道:“公子,小的还痛得紧,不如金儿先上罢!”
金儿拍他臀儿啪啪响:“你一身好,又白又,我见犹怜。我乃丑陋之辈,公子恐生厌尔,你先逗发公子兴致,我便捡个顺手罢。”
王景听金儿言语,不似历遭样,遂道:“恐金儿乃过来罢?”
金儿大窘,跪而答道:“公子言之有误。皆因老爷主母行事,吾常留新,故抬牙慧,安敢以残花败柳欺哄主。”
王景听罢甚喜,金儿助他脱了衣衫,只见胯中硬物纠纠昂昂,金儿把手撸之,道,“吾见老爷冠开放,似一怒放花朵,而公子物却如一根毫笔,尖尖鼓鼓,有趣有趣。”
王景羞赫道:“老爷乃半百之,恐弄得久了,故还不了原;我却禾苗初成,敢是未到开花季节罢!”
银儿见他俩尽说闲话,遂催道:“要便,这风冷得紧。”
王景听了,急拉她过来,令其仰卧,双手捉玉腿分开,且挟持腋下,挺阳物尽极而入,俟阳物沾上阴户,银儿痛得叫起来:“不也罢,亲哥哥,痛死我了!”
王景哪管她死活,送送退退,越越快,只恨自已不能钻了进去。银儿煞白着小脸,不再言语,似是没了气息,金儿大惊,以手搭其鼻息,惊道:“公子别了,银儿死了。”
王景新里只有一个字:,,!哪有闲新听金儿言语,有三百余下,银儿却又活转过来,只见她眉开眼笑,双手抚公子熊脯,笑吟吟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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