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07)(5/6)

领王景入房,余娘闪身关闭房门,转身笑道:“欣闻吾儿大有长进,竟采金儿、银儿花心,令其大乐,可否示物一见?”

王景坐於床沿,戏道:“此乃吾之旧床,大娘何作新语,吾物虽见长,料不能如大娘意,大娘乃至大至深之物,稚子之物,如小儿坠大江,深不见底,两不见岸,唯呼救命可尔!”

余娘当侍面,竟不能挥洒自如,金儿冰雪聪明,乃近前跪於公子胯前,道:“主母意欲睹物,公子何必见羞,既羞,你闭眼罢,让才代劳。”言毕,熟诸自裆中捉出焉焉阳物,竟如大拇指粗细。

余娘视之,知其征伐颇频,乃敲王景响道:“此物尚未全成,你竟频征频泄,若耗得多了,终缩归膛里,亦不举,奈之何?”

王景惊道:“初时甚小,经金儿、银儿用后,竟涨大矣,儿便以为用则大,用则挺,不意尚有隐患,大娘乃过来,望乞赐教。”

银儿亦不甘寂寞,并金儿跪於两旁,俱吐红舌吮舔王景阳物,阳物遂醒,自皮囊里伸出艳红,渐至大矣。

余娘笑道:“景儿有福,得二知新子,难怪久不入娘房,我明白矣。”

王景阳物昂昂扬扬,竟如蛇自丛林中伸出,余娘目测,知其将至五寸,虽可一用,但仍显短了些,余娘笑语:“景儿渐成矣,尚差火候,为娘深藏一物,可以助长,增其壮。”言毕,自荷包掏出“起阳帕”,至前,缠於阳物上。

须臾,余娘说道:“可矣!”

银儿揭帕,阳物果然增长变粗,长约六寸,粗若杯,威风凛凛,不怒而威,银儿欲揣帕入怀,余娘拿回:“此乃宝物,快还与我。”银儿焉敢不从,只得还了。

金儿视又长又大阳物,窃道:“此物足以填我户。”

王景狂喜,腾地跃起,扯脱余娘衣裤,见其阴户水胶结,一撮“黑胡子”竟成饼状,乃曰:“大娘久旷,今大涝,恐冲涮景儿至渤海乎!”

余娘无新调笑,径直分开阴户,沾一把水涂於,急牵入,送胯挺户,一吞而入,喜:“亦可挠痒,吾儿有用。”遂双手抱王景臀,将其提高,自仰於床,复提王景坐於凳上,双手或升或坠,忽左忽右,自始至终,王景阳物不脱其阴户,真乃前辈也。

有诗为证:

只要功夫深,铁千磨成针。

金儿、银儿瞧她玩弄公子,竟如手中玩石,不禁瞠目结舌,敬佩不已。

王景虽觉不费气力,却不自在,直若小地状!遂挣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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