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08)(6/8)
你先取了大阳,让肚里的水流尽了,重新过。”
卢道士笑道:“贫道亦有此愿,恐娘子不能受,遂不敢耳。”
余娘试着后退,却不能动,那巨物若被胶黏了一般。
卢道士想了想,道:“想我三十年老,一定浓稠无比,如胶似漆,适才只管言语,却忘了动弹,想必胶结了。”
余娘又退,依然不动。
卢道士出手扶住余娘双肩,自身望后便倒,余娘惊道:“又出新招?”卢道士苦笑:“实无奈也。”
有诗为证:
二尺巨物娃,卅年老似漆胶;
卢鞭倒地玩新招,欲取宝剑出皮套。
且说卢道士仰卧於地,那根巨物宛若一根玉柱顶着余娘,卢道士便左右搬动余娘双肩,搬了几搬,复摇了几摇,方觉户内有了动静,遂徐徐坐起,余娘急忙往后退,那巨物方徐徐扯了出来。及至冠沟,却复被颈四卡住,因它泄了,故未卡死,卢道士把手拍了几拍,方勉强拔将出来。
大刚出颈,内里物便排山倒海般泄了出来,红红白白,浓浓稠稠,直流了足足三海碗。地上堆了一大滩,逐渐铺展开来,竟将室内地面全敷了一层,卢道士和余娘赤脚行走,踩得“滋滋”响,他俩欲寻一乾净处,竟不能得。
卢道士和余娘送躺於几桌上,道士在下,余娘在上,那巨物虽然泄了,却仍长有尺有五寸,粗约三寸,余娘以手把玩一阵,复如初时。余娘既已被,遂不畏耳,径直坐套,艰涩而入,她亦一吞进,复一拔而出,又一全进,复一扯全出,被桩得凡欲昏厥,及套了他三、五十套后,方得妙味,她遂一气桩了八百余下,直累得香汗淋漓。
卢道士曰:“如此法,岂非永无止境?”
余娘曰:“罢!宜得全没了气,那才是普天之下第一快活。”
至此,道士亦觉余娘实非媚,而乃天生尤物使然也,遂询余娘生庚推演,遂知她实乃天公山万年雉之化身也,该物浑然天生,唯举事,八百年方至间走一回,他亦不敢点破,又和自家生庚对应,方知今之会乃天意也。道士亦知自家乃天公山下五千年之雄像耳,每朝暮,俱闻山上雉欢叫,遂动了新,数欲与,难无缘照面,故追至阳世,今幸会,方了五千年之夙愿。
道士再推,沉哦不语,余娘知其法术高强,追问不舍,卢道士无奈道:“今之会实却三生有幸耳,幸天垂顾,予你我三限期,五年之后,贫道方能再和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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