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仙途同人（1）凤凰落（2/11）

李珣还在笑：为什么要逃呢？。

说着废话，李珣忽然觉得脑子里晕乎乎的，仙酿的酒劲儿冲了上来，他真的有点醉了。

他盯着阴散，忽然真的想笑，那个失去父母，本也险些做了他丹药的小可怜，那个一直用崇拜的目光注视他，亲亲热热叫师父的小姑娘，就这么跑掉了？。

那块玉牌。

就是秦婉如送给婴宁的那块玉牌，在最关键的时刻代替阴散飞出来，随即在斩空剑前化为齑粉，如果当时飞出的是阴散……。

可能。

至少是可能，李珣也不会被一剑断，几乎身灭魂消。

事实下如果不是水蝶兰，不是同心结，那时的阴散，已经是他最后一线生机所在，而这点儿生机，就被一块玉牌轻松地抹消掉了。

当时，玉牌无疑是在婴宁手里。

在之前某种特殊的境下，李珣已经将其中脉络梳理清楚。

他知道，秦婉如送给婴宁的那块玉牌，应该是青吟或是钟隐的手笔，那里面确确实实有他们的味道，这世上也只有这二，才对他的底细了如指掌。

这也没什么，李珣早被他们算计得麻木了，对是，他决没有想到秦婉如和婴宁，也加入到这个计划中来。

这算是背叛吗？。

大概这就是李珣唯一想不明白的关节了，他很想知道问题的答案。

可是，醉醺醺的他却又不想动脑子，只是发着莫名其妙的感慨。

真像啊！。

像少年时的自己，也是戴着一副面具，扮着弱者的角色，实际却像毒蛇那样潜伏在阴影里，窥准时机，突然亮出毒牙，一击致命，唯一的差别，只是运道而已！。

李珣应该愤怒的，只是，若他当时死去，便失去了愤怒的资格，而如今生死转换，他又没了愤怒的心。

他扭去看阴散，这位生死不由已的傀儡，还在崖边凝望，虽未主动去检查，却也能感觉到修脑中的复杂绪。

如果……。

如果他死了，在灵识寂灭之前，是否也会像阴散看他那样，来看待那个小姑娘呢？。

这么想着，李珣又笑，他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美儿坐上来，他没有强制，阴散也很顺从，两就这么坐在一起，由李珣轻声说话：刚刚，我差点儿没了命，这就等于你差点儿没了命，也就是说，你我的徒儿险些便要了咱们的命，大家也算是同病相怜……。

这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