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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璐转看着我，脸色寡淡。

张平，你不能，

她停了停，面无表的脸上，泪水开始往下流，只有你不能对我说这种话。

小活到现在，可能很少哭过，一看就不懂哭。

她冷着面，一字一句说话，没有哭腔。

只有眼睛在落泪。

她淡定擦脸，好像眼泪就不是她掉的。

但我傻了。

这个冰山小姐从没当我面掉泪。

连捉丈夫的第二天，她也有条不紊地做早餐，冷静地备舞蹈课。

你爸说我在玩火，他没错。所以我意识到时，马上收手了。我其实很害怕，

刘璐手按在我胸，害怕给你惹麻烦。离婚是仅有的手段了，这也不行，妈妈就啥也不能做了。

不愧是冰山小姐，眼泪很快就不淌了，回到往常的冷静。

也正因为此，你爸倒也没吹牛。他确实跟在大物的屁股后，像他说的，这么『应酬』下去，能捞到好处。

刘璐看着我，但是有好处就什么事都做吗？。道德可以不要吗？。他把自己说得有多不愿，好像那包间脏得他犯恶心，原来他一脸享受也是演的吗？。

那时我不了解大饭店的细节，所以听妈妈这么说，我一雾水，只晓得她对我瞒了很多事，不适合让小孩听的事。

她只是看起来冷静，嘴上不管不顾地说着。

有好处，抢钱也有好处，他倒是晓得不做，为什么？。

妈妈反问。

因为会被抓。

我暗暗说。

张平，你爸身处的那个场，很多规矩管不到他们了。他早年说起要巴结的，我就明白他要走一段泥巴路，但我以为他往上爬爬就好了，再高点，被着也得干净些。但我太幼稚了，高到那时，就被驯服了。换谁来都一样。

我那时没有听明白。

我只能感受到她的心。

你不能学他，你要有底线，张平，要把家放在第一位。我就你。

刘璐很少主动揉我的脸，妈妈就不会背叛这种。

自那天起，我再没有小瞧过冰山小姐。

我开始相信母。

不管是七大姑八大姨，我发誓谁再叫我劝她原谅我爸，我就把谁打得满地找牙。

夜战

那晚我站得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