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男人的堕落历程(121-125)(12/14)

,当然象薛成仁那样公开拿着公款跑便是愚蠢之,象袁云斌那样危险也太大,最好象周明亮这样行走在红线边缘弄钱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几个好久没聚在一起了,这次都有点怀旧。除了我,他们都是酒场高手,不过大家都不愿喝白酒,而是象十几年前一起聚会时一样抱瓶子喝啤酒,只是这时的啤酒已不是当初在武汉喝的几毛钱一瓶的“东西湖”“行吟阁”或是刚参加工作时的“江城”之类的了。

为了说话方便,我们让服务员开了啤酒在外等着。毕竟时代不同了,现在喝酒不象刚毕业时那般还吟诗做对,取而代之的是讲各自生活中碰到的闲言趣语尤其是场面上的黄色话题。大家早没了二十来岁时的诗,十几年光阴过去,大家都已明白所谓的诗歌只不过是诗们无病呻吟用来勾引的道具而已,当然也并不排除还有少量衣食无忧的同龄仍会不时陶醉在诗画意的虚幻之中。

由于是我做东,便先说了个听来的笑话:一个老太太拿了张银行卡去自动取款机上取钱,老太太按错了几次密码,结果“嗍”的一下那取款机将银行卡吞了进去,老太太大惊道:“想不到这机器的两片东西骚得这么厉害,连个根儿也没留全吞进去了。”

这笑话以前听朱副行长讲出来时觉得特好笑,可我天生不会讲笑话,这段东西讲出来,自己都觉得没有幽默感,其他也只是礼节地干笑了几声,看来笑话也不是每个都能讲的啊。

接下来肖明的笑话自然离不开抓赌抓嫖:有一次,一个嫖客被当场抓住,在派出所录完供,派出所说要罚五千,嫖客说我刚进去一半你们就进来抓我了,是不是罚款也得减半?派出所长大怒:你那玩艺比别长了一倍,进去一半就与别全进去了差不多,当然得全额罚款,幸好你只进去一半,否则起码罚你一万。嫖客不敢再吱声,完钱感叹道:这玩艺儿真是害死,都说一寸短一层险,没想到我却(删去若干字)。

王栋说的是他出差时的事儿。有次去县里出差,住在县里一宾馆。楼层服务员接单时签了下名,他看了看,这孩名叫“焦桂芬”,晚上服务员给他送开水,他想和服务员打招呼,却又忘了她的姓名,只隐隐记得她似乎是姓焦,可还是难以确定,便问那孩:“小姐,你姓焦吗?”那孩一听脸红了红,没答话便出了门,弄得王栋摸不知脑。

到了晚上十二点左右,那服务员悄悄开门进来,王栋正脱得只剩短裤从卫生间漱出来,看到那小姐大惊:“你怎么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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