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爱人-卷十三(11-15)(4/14)
见他在跪键盘,所以我就猜,他应该是相当怕他老婆的。”
“说什么呢,要叫万老师。”,少纠正了一下,又有些怀疑道:“家好歹也是咱们这汉语协会的副会长,就算怕老婆跪键盘,也不会让看到吧...”
“怎么没有啊”,我回忆着当时听说这事的场景:“记得就是咱们专业的哪个学长,上次去他家送作业,结果一不小心就瞧见有张旧键盘被仓促的放在了沙发底下。你想啊,谁没事在沙发底下放张键盘,所以我觉得,这键盘多半是拿来跪的。”
“真的假的...”
“不知道”,我摇摇,推理着道:“不过就算只看面相,我觉得他多半是怕老婆的,记得有次一下课他就跑了,听说就是去接他儿子放学。说不定这就是他老婆命令的,不然那家伙怎么也得吹两句牛才舍得下课啊,怎么会那么积极。”
听了我这么言之凿凿的话,少不由笑出声:“要是被万老师听见你这话,肯定就被拉去跪键盘了。”
我庆幸的笑道:“可惜他听不见”
“怎么,你还会看面相啊?”
“那个...都是男,多少能懂的。”,我故作认真的道:“非要说的话,这就是男的第六感吧。”
“那,林东辉同学,你看我呢,第六感怎么样?”
我故意咳了声,提醒道:“该你了”
“哦...那我、我也先说个老师吧,就是...”
之后,就像这么聊着天,我俩又说了对几个的看法或者知道的秘密。
大概是互相知道了彼此心里的想法,开始互相信任。慢慢地,我和沁然渐渐的也能比较放心的继续了,并且由原来的只是应付话题变的兴致勃勃。
和别谈论比较隐私的看法,若是大家观点差不多,其实是很容易拉近距离的。
而且此时我俩流说,互相知晓了一些对方的秘密,难免就会觉得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由此更有信任感,对于隐私的话题,就更能安心的说出了。
所以接下来的晚饭时间,我和沁然大都是在谈论别。之前避孕+套的事残留下来的尴尬,也在我俩的谈话中慢慢被消减为无形。
有时说到兴处,少常常连菜都会忘了夹。
特别是说的后面,沁然甚至跟我说起了对她身边的看法。比如抱怨谁谁谁跟她男朋友打电话总是到深夜很烦啊,又说是某某某的香水太不好闻,亦或是某个谁的好相当怪难以忍耐,或者自己某个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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