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岛Berde(3)(3/10)

王都的外城来生活。对于住在边境的来说,这是就相当于加官晋爵。代价就是让那个必须和他离婚。听说本来他们的家庭就不是十分和睦,因此没有怎么争执,这件事就定下了。

所以,只有阿纳丝塔夏本的意愿是被忽视的。

那,男爵夫没有

请不要提起她。

她并紧双腿,双手抓住自己的裙摆,但一滴泪水还是不听话地从她眼中挣脱。

贵族的儿天生就是任摆布的工具,能理解这种感的只有我的母亲。她曾经是我对那个鬼地方唯一的眷恋我一直想逃,在王都读书的时间就是我最轻松的子,本来想着就这样在王都一直待下去,哪怕以后只待在那些高塔中。『 』

她起身走向嵌在一面墙中的衣橱,从一个抽屉中拿出一个沾满污渍(也许是血迹)的匣子,里面装着一套公学高级学院的式校服,看样子还很新。

谁知道这身衣服也会被强行脱下?那个找通了关系,以母亲的病为由让我退了学,把我接回了家里,之后就有了我刚才说的那些。

和这个区域的大多数住所一样,房间里总会在一个靠窗户的角落设置烛台和像,供奉着或是圣像,阿纳丝塔的台上却只有一具十字架。她拉上窗帘,将六支蜡烛点燃,随手抚摩着那个金属做的十字架。

如果有存在的话,那也许那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吧?我不相信,我不能去相信:若是将我拯救出来,他便屠杀了诸多本应由他拯救的。若是让那些存活,他便要让我遭受苦难。那么,我该向谁忏悔、向谁陈罪呢?

她缓缓下跪,手扶着那具十字架,和她的身躯一同逐渐倾倒,直到倒在台面上。

亚兰佐,我是个冷血的。我应得这样的下场——在这个和我的心一样肮脏的地方把我最后的一点骄傲也给磨灭。肮脏的类和魔物又有什么区别?被魔物和那样的类侵犯、羞辱,也都是一样的

那个被我所厌弃的男,为了保护我和魔物搏斗到力尽,即使肢体被扯断他也没有倒下。我记不清楚到底是他的血先流干,还是他的气先绝断。

阿纳丝塔夏将戴有戒指的手放在心,用另一只手握住、摁紧,仿佛要用她娇的身躯来压抑住那份痛苦。没有可信奉、可祷告的,这一切都只能被擒在心中、扼在咽喉。我知道,她其实是善良的,那善良的心意让她无法摘下那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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