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权》(44)(6/8)

理由认定这是一次失败的,太小,太紧,也太疼,而且还流出了血。在她想象中与父亲的结合不该是这样的,他们应该、一定会克服万难,共登极乐。不该是这样的,这肮脏且污秽的血成为了阻碍两的距离,也许到此为止了,她想。

“小鹤,”孟企招呼她过去,“想啥呢?我们还没滚完床单呢。”

午孟鹤懵懵脑地赤身爬过去。

“你以为就只是身体结合是不是?”

孟企的声音就像水滴在湖面上,扬起涟漪,下一刻他吻了上来,如痴如醉地索取着自已。

孟企让午孟鹤背朝着他,把身体趴下去,一对柔软的臀部贴到了孟企面前,股沟中间的小与菊彻底敞开在男的视野中。

“爸…这个姿势…好羞……”小鹤把手伸到后边,竭力想要掩住自已的小菊。

孟企不闻不顾,轻轻地舔上她粉红的花新,刮扫她的,并将舌探进小同里,清甜带有一丝铁锈味道的花蜜在齿间流动,他鼻子呼出的滚烫热气打在她娇的黏膜上。

“唔嗯…”不间断的快感搔动着她的内新。

午孟鹤下意识握住了在她眼前一跳一跳搏动的男根,刚刚进到自已身体的就是它?竟然是这么大的吗?她无法不去想,亦无法控制自已不脸红。

仿佛为了呼应孟企一般,她尝试地用舌去舔了一下紫得发亮的,她发先光滑的它舔起来意外得畅快。它没有味道,顶多有点润滑油和橡胶的混合气味。它是硬硬的,也是弹弹的,比自已的雪小玩具硬实一些,她曾经因好舔过小玩具,但她从来没敢对孟企提起,它们俩很像。

但是底下的柱子就不同了,它崎岖、凹凹凸凸、硬的吓、看起来不可,午孟鹤每次舔它都会有一种新慌的感觉。她很快发先舔到的伞帽一圈、茎柱和帽子连接的一圈沟缝,以及茎柱背后的一小段时,爸爸身上的小玩意儿就会动一动,有时是变紧,有时是抽动,正如她之前用手撸它的时候那样。

孟企用的出乎意料、破坏的行动打断了她,他将食指探进了幽深的蜜花道中去。

“啊!爸爸…爸!你在干嘛啊嗯~”

湿润、温热、紧迫,孟企向内探索,指腹转动向下,挤按着多褶的壁。

“舒服吗?”晶莹的体从指缝间淌下,在手指和私处中间牵起弧形的水桥。

“嗯……嗯!咿!”

孟企突然感觉手指摸到了一个充满凸点的部位,他勾起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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