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权》（71-72）（3/8）

“外公在医院，我去一趟，很快就会回家。

孟鹤不知不觉站了起来，还没等她自己反应过来，她的手已经抓在了孟企的衣襟上，她缓缓且恍惚地点了点。

“下午你们把剩的三明治解决一下。”

“……”

门被关上时，孟鹤还在轻轻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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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企开着车来到了市一院，小鹤前年崴脚的时候曾来这里拍过片。

医院离孟企家不远，开车10分钟的距离，孟企停好车，匆匆进了心血管内科。

孟企挨个门诊室翻找过去，然后在过道里看见了正在公共座椅上摸着额的午韶，孟企走过去坐在了她的旁边。

“你……你怎么来了……”她抬看过来，眼中有着疑惑和不满，隐约还闪过一丝害怕。她的脸上妆还是很浓，双耳各挂着一只黑色的大水滴形耳坠。

“爸怎么了？”孟企问。

“有你什么事？”一脸刻薄地瞧他。

“大姐，这时候你就别说这个了……”

“行吧，也没啥，没控制好血压，好几天都手脚没力，问他，他说重，眼花，不舒服。”

“过年那段时间都还行不是？”

“高高低低多少次了，你能知道？他骨不行没办法多走路，运动就跟不上，太要命了。还总想着喝喝喝！不顺着他他还生气。”

午韶说着边狠狠瞪了孟企一眼，那仿佛那全都是他的过错，她继续说：“知道你给小鹤改名那次他差点中风。”

“我知道，我的错。”

“我他妈也气得够呛，我血压也不低，这玩意遗传你知道么？”

孟企沉默着，看了眼医院走廊的天花板。

“孟企啊，我挺看不透你的。”眯着眼，并没有看他。

“嗯？”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她转过来看着孟企。

“大姐到底想怎么样？”

“放弃小鹤，过你自己的生活去，别靠近我们了。”

孟企低着干笑了几下，说：“不可能，你怎么说的出这么残酷的话？”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死心，”午韶站了起来，“行了，那你在这里看着点老，他刚做完血常规，现在那边做ct，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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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吃完午饭回到书房去了，李莉在孟企出门后也懒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