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权》(73-74)(3/8)
书包里,用来伪装。
“说实话!孟企!”
“我实话实说。”
“那盒避孕药怎么回事?”
“孟鹤生理期疼得厉害,我不忍心。”
然后是又一,在严肃的对峙、坦白从宽的话术、虚假的心式流、用儿进行的威中,孟企依然坚定如故,只要他的脑海中想起小鹤,与她生活的点滴,和她约定好的未来,他就无所畏惧。
夜间他们也没能让他好过,孟企时常才睡下不到一个小时就被叫起来,顶着明晃晃的台灯被要求陈述供。
无论怎么旁敲侧击,翻言覆意,他的牙中死死咬住不放的,是他一次都没有对孟鹤实施过行为。
次,窗户透进光亮有了好一会儿,一位刑警走过来说:“整整10年你都出不去了你知道吗?”
孟企笑了笑没有回答。
“你岳父,是叫午盛强吧?现在在重症病房,你要老老实实说了你干的事,我们还能带你去见他一面。”
孟企看向她目光是那种冷彻心,不符合他所经历岁月的平静。
“我说过,我没有动过她。”
早上8:25,孟企写完讯问结束时间,刑警给了他讯问笔录,他发现笔录的末尾几乎完全跳过了他所说的供,于是拿笔动手改了其中的几个字,将某句话修改成“嫌疑始终坚持自己无犯罪事实”。
递来笔录的刑警面色微愠地斜瞟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但把印泥盒用力摔在了他的身上。
孟企在笔录上签下姓名、“以上笔录我看过,和我说的相符”,戳上指印,离开了公安局。
他从刑警问讯的第一句话起就明白,从一开始检方就没有任何实质的客观证据,在孟鹤名为谎言的羽翼的庇护下,他踏过薄冰,如履平地。
况就是如此,现代社会下几乎没有能实现完美犯罪的命案,但“以立案”的强案件,隐秘的作案地点,未知的作案时间,一切的罪证脆弱得像是蒲公英一样,轻松就能被时间带起的气旋自行抹除。
无法证实行为确实发生,证据链就无从谈起。
但总归是会留下痕迹的,就像整个侦查组都知道,孟企黑得不能再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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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企回到家,看见家中到处都被翻找过,桌子柜子以及床和沙发都有被移动的痕迹。
他打开手机,给小鹤发了一条短信:
“爸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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