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权》(番外-如因如果2)(3/14)
“朱重来到院中,两锭银子挥霍下去,鸨妈见钱眼开,陪着笑就安排上了。哪可知美娘子朝欢暮乐惯了,尽里陪的都是王孙公子、富室豪家,怕玷了芳名,不愿接这朱重,连着一月谎称不得工夫。”
“也是一,朱重做了大半买卖,这晚又来院中探信,知美娘子会宴去了不曾回,就在外房吃酒用饭等着。等到二更天时分,美娘子果回了,吃得大醉,进了卧房,也不卸,倒身上床,和衣睡了。朱重见美娘子睡得熟了,要来一壶热茶,为她盖上锦被,只捱在她身边不睡。”
“美娘子睡到半夜,骨碌坐起来,打哕要吐,朱重抚摩其背,将自己道袍袖子张开承其腌臜,又倒暖茶与美娘子漱。毕了,美娘子复睡下,朱重脱了道袍,放在地上,又上床倚着美娘子,无事过了一夜。”
听着,小铃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好痴心的。”夏儿看了看她,将手盖在小铃手上,目光示意温企良继续讲下去。
“美娘子一觉醒来,惊见枕侧躺一男,心想好个妈子,又趁我酒醉放进来共寝,再打眼一瞧这竟是卖油的朱重,心中厌恶之复盛。美娘子正欲发作,却见自己身上衣着完好,发髻也不曾了一分,心中煞是怪。这时朱重也醒了,她便问夜来有何事发生,可曾吐过,朱重据实以报,当下令美娘子心感暖意,只道眼前是个志诚忠厚之,一改此前成见。”
“辞了朱重,美娘子连着想了朱重几,想那夜两如一般夫妻同卧,得其问寒怜疼,心下怅然,终不见朱重再来。”
言毕,温企良伸手招夏儿靠近。
“爹,朱小官去了哪里?何不再来与美娘子相会?”
“世事难料,也许是不得空,或只是缘尽。”
“夏儿不懂。”
“你问小铃。”温企良抓起一旁小铃的手。
夏儿朝她看了过去,小铃笑了一下,道:“有郎难得,爹让姐姐慢慢地等心上。”
温企良言道:“爹不想你得宠时吃拈酸,失宠时独守房中,一辈子不得畅意。”
孩沉思许久:“既是缘尽了,再无心上,狗亦得将,又有何不同。”
当下无话,夏儿和小铃两去楼下浣洗衣物去了。
白马过隙,光阴飞逝,夏儿生已过,传燕王于北方起兵,时又近一年中秋,打这月起严家催命似的遣媒来,温企良以夏儿年幼为由推拒数次,无果,可谓是:媒婆急走入,门槛频踏阙,定书飞至,尺牍山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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