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13)(1/5)

2023年11月10

只不过起床后天浩一如平常地活泼开朗,丝毫看不出半点心虚的样子,还主动跑去买了三份早餐回来,吃完烧饼豆浆才道别离开。再仔细想想,小茹跟我也好几天没了,前半夜又在我怀里蹭来蹭去,她要是能保持干爽才比较怪吧,上完厕所顺手把沾湿的内裤丢到洗衣篮里、又有什么不对。看见天浩把被子踢了,过去帮忙盖好,也只能说是她屋及乌的表现。何况真要是有什么不轨,她随便找个理由都能搪塞过去,干嘛要主动招认她有接近天浩?还刻意强调他硬起来有多明显?

好吧,是我自己多心了。百货公司11点才开始营业,我把剩下那份烧饼豆浆冰到冰箱里,留了张字条,换好衣服,亲了亲还在睡梦中的小茹,出门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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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我小的时候,是没有什么所谓的跨年,1月1号的意义就只是元旦加上换幅年历而己。大家只在乎过新年,吃年夜饭、围炉守岁、放鞭炮、晚上看着长辈们喝酒赌钱、白天再到亲戚家骗几个红包,初一骗完父亲这边的亲友,初二再跟着母亲去骗她娘家那边的,反正不管去谁家,茶几上都有吃不完的糖果、瓜子、各式零嘴,就这样一直甜到元宵提着灯笼上街后,年节才算过完,多美好的童年啊。

直到九零年代,台北才开始模仿欧美,举办什么跨年晚会,尤其是北市府在千禧年办的那一场,海把市府广场挤的水泄不通。就等于钱,于是全台各县市首长争相效法,管它歌手多小牌、会场热不热,好像年终不烧点钱、办一场跨年就对不起纳税一样,从此改写了华社会原本只过旧历年的习惯。

只不过我自己对流行音乐一向不太关注,要我站在户外吹着寒风看歌手在台上又唱又跳?我宁可坐在温暖的沙发上听我的eny或是mryck。或许我跟小茹唯一的差异就是对音乐的取舍,她老笑我是在给自己催眠,我只好说她天天都想着热舞狂欢。

无论如何,从她知道演出名单上有王力宏开始,就吵着要我带她去台北跨年。生地不熟的,我只好打电话问了一个住台北的朋友,刚好他也打算带他老婆去参加,于是12月31,我载着盛装打扮的北上。就这一点我实在佩服广大的同胞,寒风刺骨她们还有办法短裙里面加件保暖内搭裤就出门。

当时中二高还未通车,加上又是周末,所以我们吃完午饭就出发,还好塞车况并没有想像中严重,下午四点半就抵达台北木栅了,我把车停在朋友家外面的水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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