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归来】(39下)(4/14)

,郝小天只是余数,多余用来充数而已。

不管你有没有过,重要的是,你以后再也不了任何一个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如果郝家肯花钱,你还是可以去整容变,虽然不能,但你可以被卖屁股吧,或许是条出路,也是你以后的生存方式你!郝小天气得说不出话。

如果有喜欢,你连尿袋也不用挂,也许你漏尿或者尿,他会觉得趣也不一定临走前,我不忘留下一句忠告,好好活下去吧活着,才是留给他最好的惩罚,苟活于世,屈辱且畸形。

夕阳西下,暮色深沉。 .

在我和白颖带着孩子开车回山庄时,郝小天就坐在阳台,两只脚飘在半空。

在那之后,他依然坐在那里,直到黄昏,才起身下楼,回到房间。

整个下午,再没来唤他,就连吃晚饭也没喊他。

饭菜就搁在房间,已然凉透,原来真的不一样了,再也不会有正眼瞧他,一个无,又有谁在乎呢。

冲洗热澡,没有顾忌术后宜不宜,他将身体冲洗得很认真,尤其将屁股那个隐隐作痛的部位,一而再地清洗,扯下的导管被丢弃,擦身后换上一套干净的衣物。

拿起全新的尿袋,没有选择挂在身上,而是将它们全部丢进垃圾桶。

这一刻,忽然觉得莫名轻快。

是的,厌恶,他厌恶,厌恶这些东西,厌恶需要佩戴这些东西的自己。

做完这些,郝小天躺在床上,心里回想起往事,从幼年得白血病,被排挤欺凌尔后遇到李萱诗妈妈,曾经的美好,遥不可及。

临近午夜,郝小天从房间出来,他的房间已经不再上锁,但没有会在意他。

重新登上楼顶阳台,迎着凄冷的夜风,仿佛无比清醒。

看着夜幕,午夜没有星光,只有高悬的月亮被愁云遮挡一半。

夜凉如水,不知彼时的他,怀揣着怎样的心思,孱弱的身影融于黑夜。

嘭!一声重物摔落的声音,从高处跃下,重重地砸在大院的坪泥地,沉闷的声音,并没有惊醒熟睡的,一染血色绛红从碎骨处流淌,侵入泥地,即使是黑夜,多少带着点腥臭,原本的温热却在夜风里渐渐消退…午夜,十二点,也是零时,这是个很特别的时间,即是结束,也是开始。

在某些宗教记载或者旧时迷信里,零时是阴气最深的时候,大抵怀揣怨恨的诅咒之类,也会灵验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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