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余温(44)(4/17)

逗得笑嘻嘻的说:“你肯定想着到时候妈妈还可以这样打扮和她合影对不对?”我被说破了算盘,不好意思的说:“没有,也不知道贴那么近她能不能看到,外公说平时打麻将,桃芽都是要把牌拿到贴着眼睛才能看到是什么牌,也亏她厉害全靠记忆力在打牌。

”五个老虽然身体不便,但是平里就靠打牌来消磨时光了。

身体还好的外公外婆因为做过领导,在市里县里脉都很强,时常出门游玩还好。

剩下三个老里面,桃芽一年也就离开村子几次,小卖部的老夫妻俩就没离开过自己院子,连小卖部进货都是镇里批发商送过来的。

对于坐椅的秦大爷来说,给货架补货都很困难,不得不让批发商帮他上货。

可以想得到,如果外公外婆听我们的早早搬去溪乡疗养院,那么剩下三个老连麻将都凑不齐,那子该多难过啊。

可能正是这份对三位老同事的不舍,让外公外婆一直不离开这个荒废了的村子吧。

据说秦大爷是当年公社的秘书,外公是书记,桃芽是出纳。

在这个地方生活了一辈子,如果外公外婆搬走,很可能再见不到这些了。

妈妈从小在这里长大,所以对老们都很好,每次回来都会给各家打扫卫生,和外婆一起做多一些饭菜送过去。

可能考虑到了村里的一些特殊况,所以妈妈这些子策划的方案,很有实现的机会。

首先,外公外婆逢年过节必然是要去县里大舅家或者市里小舅家过的。

其次老干所还经常有组织集体出游的活动,经常也是一去就两三天一礼拜。

只要我们在这个时间段回老家,那么照顾桃芽必然会让我们看顾一下老,然后自己跑路,桃芽家亲戚什么德行我们太清楚了。

那时整个村子只要我们不进入秦大爷的小卖部,哪里拍不了露出摄影?主街道、旧村公所、旧中学校门的广场、渔业加工厂厂房、机修厂厂房、船厂厂房、几个区的平房工宿舍、村子边缘的码、荒废的鱼饲料田、旧卫生院,甚至只要不走到秦大爷小卖部正门,都可以在这一排商店街上拍。

比如说妈妈赤身裸体站在小卖部敞开的门边,我站在马路上拍过去,赤裸的妈妈和满银发斯斯文文的秦大爷就一墙之隔入镜了。

想想就让激动啊,小卖部是老式的木砖建筑,有很高的木质门槛。

所以秦大爷坐椅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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