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的爱 (16上)(18/40)
点说明白也许我还不觉得有什么,她现在说我总感觉她是在刻意逃避或者是在生我的气。可看着她心准备的早饭,我也说不出来她是在生气的话,那么就只有她是在逃避这一种可能。
这么想着,上午在医院复查以后,我找到了妻子的主治医生,问了下妻子的况。医生核实过我是病
丈夫的身份之后,才没有隐瞒的直言,她本来就没打算让妻子出院。虽然心理问题会因个体的耐受力有差异,但对于一些已经有明显反应的患者,如果没有定时的心理疏导,这种问题是很可能困扰患者的一生。虽然她给妻子开了些药,但就她之前给妻子诊断的结果,这个恢复周期一定会很长,具体恢复的
况还要等妻子来复诊的时候她才能知道。
我心惊跳,问医生她的病
是不是要杜绝行房事,医生的话就让我有些摸不着
脑了。她说这还是要看患者的具体
况,如果患者被不过度排斥,房事应该是有助于她的病
恢复的。但如果患者表现得过于抗拒,那么强行进行房事只会加重患者的病
,甚至有可能以后从生理上排斥
行为。
但这个度怎么把握,医生也不好跟我形容,所以她建议等患者恢复到一定程度以后再进行这方面的尝试。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脑子一时有点懵了,难道要我实活寡不成?如果不是我跟医生压根就没有利益关系,我甚至怀疑她是在故意耍我。因为妻子给我擦洗的时候是不排斥我的裸体的,这说明妻子对我应该没有过度排斥,那她为什么要躲着我呢?
在一连好几个晚上被妻子晾着以后,我终于按捺不住一天半夜醒来摸到了次卧,想搞清楚妻子是不是真的在排斥我。可是等我摸到次卧门发现门锁住,在储物柜找到房间钥匙想开门的时候,里面传来妻子梦呓的惊恐声。
“不要,你放开我,不要……。”
断断续续的声音让我确定倪元的事真的给她带来了难以磨灭的伤害。在门犹豫良久之后,我退了回来。
晚上我也梦到了那天妻子在倪元身下奉迎时的媚态,早上醒来,我他妈竟然梦遗了。还好妻子今天并没有在家做早餐,我自己收拾完,一时郁闷得不知道这子该怎么熬下去。看来我得监督妻子积极配合治疗才行,不然往后这
子真得守活寡了。
去到医院,竟然恰巧碰到了同样来换药的李诺。这伤还没好利索,倒是更加不吝惜打扮了。一件水绿色的低熊吊带长裙,露出的肩膀和藕臂又披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polo衫,遮住裸露的肌肤。应该是她身上的淤青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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