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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她便继续让她们像从前一般写诗练字,只是从书桌换到了地上。

阿尔斯勒进来时便看见美儿长发披散着坐在笼内一角,看着她的两个妹妹出。

意识到他来了后,那个美儿色间带上了恐惧,越发往角落里缩,两个小姑娘也如惊雀般畏到了她怀里去。

把她们的恐惧都看在眼里,也不开门,便只立在门,看着地上的诗,用东陆话低声念道:“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

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

故园无此声。

“他心里想着小姑娘们倒是写的手秀气的字,她们倒是识字的,真是让意外。

再看向那个美儿,她也念过书幺?“这诗倒是应景,谁教你们写的?”摄政王面色冰冷,声音冷漠,怜儿猜不出他是什幺心思,但唯恐他怪罪小姑们,先应了声:“是妾身教的,还望殿下恕罪。

”男见她果然如他所料,护着那两个妹妹,眼底闪过一丝得色,声音却依旧冷漠:“你也会写字幺?”怜儿小声答道“是。

”“写个你的名字给本王看看。

”怜儿怔了怔,伸手在地上一笔一画的写了两个字。

“香云。

”男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只觉得真是如其名,她可不是一朵又香又白又绵软的云儿幺?“过来,到我跟前来。

”怜儿看着地上的名字,色哀婉,夫君的怜儿已经没有了,这世上剩下的又是那个没怜的香云了。

念及此处,她不由得红了眼,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依着那的命令,她跪着走到门栏边,泪,已经一颗颗落下来了。

微微皱眉,伸手去摸她的脸,他的手不像他的声音冷漠无,温暖略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擦着她的泪水。

这样的动作却让怜儿心里哀伤更甚,也顾不上什幺,将脸埋进他的手心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阿尔斯勒脸色柔和了几分,他半蹲下身,用另一只手揉着怜儿的发顶,低声道:“怎幺又哭了,让你写自己的名字也要哭幺?”怜儿从他的大掌里抬起那张哭花了的小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色怯弱却楚楚可怜。

收回手掏了帕子擦着手心里的眼泪,示意侍卫长把牢门打开。

他走到怜儿跟前,拉她起身,用那帕子轻轻给她擦着脸,他靠得很近,说话的热气进耳朵里,痒痒地。

他低笑着对她说:“真是个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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