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的工业垃圾能用来当肉便器吗(3)(6/7)

的尝试,低在幼的额、耳畔和脸颊上啄下一记记轻吻,也顺势舔去她眼角渗出的泪水。

孩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咬住的嘴唇随之放松,半张着呼出娇艳的热气;望向男的瞳孔也如同笼上了一层水雾般湿濡,只见湖面上烟云迷蒙、水波摇曳。

观察到幼似乎已经从入疼痛中缓和过来以后,邹祈不再克制自己的动作,在小幅度的摇摆中一点点向更加紧窄的花径深处压入。

体内那微小的抵抗在几次深可见底的冲击后便溃不成军,试图阻碍前进的壁被碾得平顺柔滑,战栗着退让出一条曲折的小路。

感受着手指都难以入的细幼小一点点被撑开成的形状,邹祈觉得自己仿佛在艰难地凿开一道泉眼,挤开一层层紧紧裹缠过来的蜜,甘甜的泉水随之从开辟出的缝隙里渗涌而出。

啊……大约是官能的悦乐超出了幼缄默的阈值,她犹如梦呓般第一次吐出了柔弱的呻吟,尖细而清脆,宛若淙淙溪水跌入深涧的鸣响。

虽然她翻来覆去就只有一个啊的音节,但却随着男弄蜜的频率和力道,变幻出不同的音色——若是迅疾的抽,便是短促而高亢地娇啼,若是缓慢的研磨,就是悠长而迷醉的低吟。

邹祈进退的每一下动作,孩都会忠实地用一声音符表达出自己的感受,抑扬顿挫,如鸣如泣,仿佛将天堂与地狱间的距离都付给那根贯穿她小的雄伟阳具所支配。

这种反应极大地满足了邹祈作为一个男的征服欲,尤其是看到幼半闭着眼睛,随着下身的冲击而摇晃着如同白瓷花瓶般光洁的躯干时,原本还想克制一下的发感再也无法阻挡。

随着男的一声低吼,埋入幼体内的猛然胀大了一圈,脉动着出一股流,无地冲刷在孩毫无保护的幼子宫颈上。

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刺激顿时令幼无所适从,从喉咙里流泻出小动物受伤般的呜咽,腰部也像是筛糠似的向上弹了起来。

呼——释放完欲的邹祈大字型摊开在床上,一边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一边满足地看向身边的幼,恰好迎上一双同样望过来的眼睛。

那双瞳孔中映出的湖面波光粼粼,云雨后的慵懒意味一览无余,与孩稚气尚浓的童颜形成了突兀而堕落的反差。

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顺便想想中午该吃什么吧……邹祈惬意地闭上眼睛,沉浸在纵欲后的贤者时间里放空大脑,享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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