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光(06)(6/11)

那个星期是她的月经期(月经期也出去过一两次)。就像初尝“撸管”滋味的一个初中生会一天三次一样,子君大概也是初尝“滋味”,所以对子君这两个月以来的频繁外出我倒是能够理解——果然,两个月以后,她逐渐收敛和克制,不再随意的就在校园里挑一个,而更注重她所谓的“要看对眼”。

当然,我俩时不时会有些小调,一般主要是她来调,因为有些话她能说而我不能说——我必须时刻牢记我的承诺:不怀疑、不干涉、不控制。比如有次晚上8点,我俩刚从图书馆自习回来,正准备和她挥手告别,她却突然叫住我说:“唉,今晚学得真累。”然后摆出一副厌世的表,看着我,等我反应。

我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只得试探着说;“你今晚……”“今晚怎么?”她抢过我的话,笑盈盈的看着我。

“没准备那个吗?”我知道她的意思,她就是喜欢我的尴尬!

“废话,你说呢?”在我的窘迫中,她噗嗤笑了出来,志得意满的达成了目的。

但,上述对话的发起者一定不能是我,例如有一次我自作主张的问她今晚有什么安排,试图用我的尴尬来讨她的欢心,但她立刻瞪着我,也不说话,甩就回了宿舍,一天都没理我——甚至,晚上也没有给我说晚安和她那天的感受。

这两月令我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和她的穿着有关。我注意到,子君从这两个月来,频繁的变换丝袜的颜色、类型,鞋子也不再是高跟鞋那般单一,她的常中多出了尖平底鞋、式圆小皮鞋、长筒靴……看的我实在大饱眼福。

我还记得我曾经给子君说我喜欢黑色,子君当时答应我说她今后就穿黑色,“难道是我记错了?”我疑惑着,但我实在不敢拿她的穿着去问她,因为上一次我问“你怎么没穿高跟鞋”时所导致的她对我的警告历历在目。

这些疑问是在一个傍晚解开的……那时子君不耐烦的看了看手机物流信息,焦急的说:“怎么还没到?”“什么?”我问道。

“我的快递呀,圆通真恶心,都几天了!”她埋怨着,停了会儿,又补充道:“要不你陪我去沃尔玛吧?”此时已是晚上7点,往常我与她都在8点就分开的,我回我宿舍,她去校门。但今天破天荒的说要陪我去商场,我满答应下来,然后打了个滴滴就去了附近的沃尔玛。

下车过后,她急匆匆地看了看楼层概况,然后就直接上了三楼。我跟在她屁股后面,知道她心里面好像有事,我不敢多问,只能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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