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欣妍和我(3/3)

型,费劲巴力也只能勉强按月完成销售任务,拿着基本的工资和奖金。

搞到现在连房贷的公积金部分也全是靠欣妍。

身边不明就里的朋友中还有羡慕这种一个工作稳定无忧,一个在外面闯世界的搭配。

欣妍一直以来的从容不迫,让我有段时间甚至忘却了自己朝不保夕的生活,和她无风无雨的子其实完全是两重天。

参加工作的第二年,欣妍还是一如既往地选择嫁给了我。

婚后五年的生活,特别是搬入了欣妍父母出首期买下的婚房后,我们着实享受了一段纵的两世界。

她像一顷平静且清澈的湖水,默默地吸收着我渐焦躁且浑浊的波澜。

可生活中的各种起伏转折,特别是我工作中的压力,还是不断地积累着,逐渐侵蚀着我们的生活。

最后就连夫妻生活也无法倖免,衰减成每週一次的例行公事。

欣妍依然没有任何怨言,继续无原则地保持着那份对无能丈夫的从容和澹定。

这套只有两居室的公寓里,几年前标准的装和家俱,都是欣妍和她父母出钱置办的。

平时赶上哪个月一时周转不过来,也是由欣妍出面找她父母借钱。

儒雅有馀的岳父母很少对我们的生活说三道四,也从没提过要我们还钱,最多见面时催催我们生孩子。

每每念及这些年我和欣妍之间的错位,想到她也许后悔过嫁给我,只因为不想折腾而接受了现实,我的心就被惶恐、自责和猜忌番绞压着。

不知从何时起,欣妍不但没有因为我能力的减退表现出失望和不满,反而在每次做时,对一些本应习以为常的刺激,表现出异常强烈的反应。

一开始我认为她有虚假的成份,无非是向我暗示她的欲求不满,要不就是想重新激发出我原先对的想像和冲动。

后来我逐渐认为她不过是在频度和长度双重缩水的况下,想尽享受珍贵的分分秒秒。

我感觉自己不知何时起已化成了水底的一个黑,吞噬起欣妍那顷心湖。

下泄的水流越来越急,把原本波澜不惊的湖面,最终转出一个巨大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