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11)(4/19)

因此在夏雪平很小的时候,我就认识她。

呵呵,我记得那时候,我跟一帮不愿意跟什么‘警专帮’、‘考学帮’拉帮结派的警院生,没事就总去你外公家蹭饭吃,有男孩有孩,热闹的很——哈哈,咱们一个个,全都跟逃饥荒似的。

我记得,你外婆包了一手好吃的汤馄饨,哎唷!那个馄饨的味道,我现在有的时候做梦都想啊!……吃完了馄饨,我们这帮孩子就总愿意逗你妈妈雪平玩,那时候的雪平还小呢,她那时候才十岁,长得可、思维天真,说话做事都挺好玩的;我们当年那一帮男男全都17、8岁,正是有一身力气却不知道该淘气的时候,所以,呵呵,我们没事还总欺负她——有一回,我骗她去抓晾衣架上的塑胶夹,结果,谁知道怎么回事,估计也是寸劲儿……她两隻眼睛的眼睑,全被飞落的塑胶夹子给夹中了!雪平当时就哇哇哭起来了……就因为那次整蛊,真的,我是这辈子唯一一次,被你外公给臭駡了一顿——喂,你小子可别再替雪平骂我了啊!我直到你外公去世,我都没来得及跟他说明白:其实那时候欺负雪平的坏主意,可全都是你舅舅夏雪原给我们出的!听着徐远的讲述,在我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可的小孩,坐在地上揉着眼睛哭得形象——我其实很难想像,那小孩就是现在的夏雪平。

笑了一会儿,又免不得歎了气。

后来又一次,我跟你外公一起抽烟的时候,你外公说,他这辈子都不想让夏雪平当员警——一个孩当员警,确实太苦了;结果谁知道,我在警院兼职当教务副主任的时候,就在警院看到了你妈妈……再后来,她就怀了你,然后进入警大队;我那个时候曾经因为得罪上级,正好被发配到了警大队,所以雪平就这样,一路跟着我,在我的手下做事。

徐远抽了烟,继续说道,说起来,你也一定记得,在你舅舅雪原和你外婆死之前,雪平还依旧是个格不错的,对吧?我点了点,唏嘘地说道:嗯,记得。

但是再后来,舅舅全家和外婆就都死了……警专的时候我就查过当年的档桉……小时候我就知道姥姥和舅舅都死了,但对这个‘死’我没什么概念;直到看了档桉、看了里拍的桉发现场照片以后,唉……嘶!我才明白,夏雪平当年为什么会哭得那么撕心裂肺、并且一直到现在她也没缓过劲来:我舅舅,全身刀伤,躺在一滩血里,死的时候面目全非,脸皮都被不知道拿什么东西给锉烂了,脸上没留下一块好地方;我舅妈、外婆,全都身中数刀,还被浇上了汽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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