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06)(9/20)

真是名副其实的“上位”;并且,夏雪平的下身依然是那件与胸罩成套的高腰紧身徕卡三角裤,艾立威也仍然穿着一件我很眼熟的贴身平角内裤,我又环顾了一下四周,便发现地上夏雪平和艾立威丢在地上的衣服、裤子、袜子的位置和颜色款式,甚至包括我一进门眼前的屋子裡摆着的、他俩身上穿着的,竟然全与昨天下午我在夏雪平的房间裡看到的那样完全重合,丝毫不差;而就在下一秒,又是还没等我眨眼的功夫,艾立威居然直挺挺地站在了床上,让我都没反应过来他是怎么站起来的,而夏雪平跪在他的身前,为他——但是俩却各在这张床的两个边缘,至少隔了一米七左右的距离,艾立威连内裤都没脱掉,却只是对着夏雪平的位置不断地前后摆动着腰腹;而夏雪平的嘴巴里也是什么都没有,双手却一前一后抵在嘴唇前方,握着无物,而她一脸的投入和羞涩,却放开地伸出了舌,舔弄着自己双手握圈处尽的空气,彷彿是在进行着话剧舞台上的无实物表演。

——我这下彻底算是确认了:去他妈的,我竟然还是在自己的噩梦裡……这时我突然记起,在当初夏雪平打了我那一巴掌之后,我在梦裡无数次梦见过她对我做出各种各样出格的事:拳打脚踢、电击、皮带抽、甚至是用手枪在我身上的非要害部位上打出好几个血窟窿,而我想今天这样遭遇到“清明梦”

况也有过不止一次,但那个时候,即便我知道眼前正对我实施体虐待的“夏雪平”

是假的,是我梦中的一个幻象,我也宁可忍受着在梦中的后砸在地板上的剧痛……等我再回过一看,周围却是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匆匆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仔细一看,现在时间是半夜三点一刻。

我总算是醒了过来。

我坐在地上,把手机往刚刚躺过的沙发垫上一丢,自言自语骂了一句:“一直压着胸睡觉,可不是会做噩梦么。”

我拾起了手机,扶着自己早已被压得经麻痺的右臂站了起来开了灯,进了卧室,从自己的床柜裡摸出了那包香烟和打火机,有气无力地重新躺在了沙发上然后把烟点着了,勐吸了一,然后惊魂未定地回想着刚才的梦中梦——我仅仅回想着刚才醒来之前的最后一个闪念,没有任何绪,没有任何自言自语,安静地把一根烟抽完。

我经常做梦,梦中梦的事我遇到过不止一次两次,而在梦境中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的况更多,但我早已深知,在梦裡遇到的和想到事,有的时候禁不住细想和推敲,因为那样的话,反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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