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15)(6/37)

几年的闺蜜么?难不成,她也和夏雪平有不为知的血海深仇?正想着,一个玻璃瓶状的东西突然堵上了那只牙托上的窟窿,带着竹叶清香和塑料苦味的辛辣体顺着瓶子灌进我的嘴里——他娘的,这东西是我最不喜欢喝的高丽烧酒,这玩意不像茅台香、不如汾酒柔、不抵白干烈,但最是上胃上——而这个时候苏媚珍给我喂酒喝,该不会是为了想让我……啊——两片柔软而光滑的嘴唇,并齐了却不闭紧,在中间留下一条可供微微哈气的缝隙,对着得了我的轻轻咬合着然后迅速松开,并且对着那里敏感的皮肤吐着温热的气息;与此同时,酒与藏在身体某些角落里的邪恶物质产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那干瘪的小条瞬间充血膨胀成一条短棍。

“唔……”

见到我充满的玉茎,苏媚珍不由得叹了一声。

可与此同时,我的脑袋里开始变得有些混,并且越来越痛,一方面酒与身体内生死果的作用开始上,主宰着我身上一切的生理反应,而另一方面刚刚被我吞下的那些辣根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退,于是我的身体不听使唤,但我的意识却异常清晰,整个灵魂彷佛一半不停地下坠着,一半拼命地向上飞,就快要从身体正中央撕出一条子。

而苏媚珍的双唇和从她中吐出的湿热气体,却像可以带来快乐的针线一般,把我的灵魂一点点缝合……啊——在毫无防备的瞬间,苏媚珍张开了自己的双唇,缓缓将我的大枣吞进那满是温热唾津和弹感觉的腔里,轻轻吸吮了大概三秒钟。

可她并没有贪婪而迫切地往下吃着,而是把我的重新吐了出来,然后再一次重新吸入嘴巴里,却也不深入,只是让我浅浅地感受着她两片软唇背后的世界,我甚至连她的舌尖都没有接触到,接着她又把吐了出来……如此反复几下,我心里像是多了一条馋虫,恨不得让她把我马上吃了,好让我的多多被她的水滋润。

我是不是沦陷了?——我这样在心里质问着自己:为什么心房如此脆弱,以至于沦陷得这么快?可接下来,一条顶开我马眼、舔弄着尖端尿道尽粘膜的舌,又让我把理智和尊严彻底抛弃,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了恳求的“嗷嗷”

叫声,如同一只雄犬幼崽一样,连我自己听了都想骂我自己。

浓浓的唾沿着苏媚珍的舌滴落打在我的阴茎上和小腹处,接着她把舌伸出得更长,长到可以用舌尖挑逗着我阴茎总长3/5处的血管凸起……啊——我很怀疑她是否曾经为了自己可以用舌灵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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