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18)(1/41)

2019-03-20等我赶到的时候,大和牛牛正在大家楼下的花坛里一件一件地捡拾着大的衣服,然后手忙脚地往一个塑料行李箱里塞。

周围有不少在围观:茶也不喝了,家也不回了,毽球也不踢了,象棋也不下了;还有几位如果不是平里那百灵八哥训练得到位,手里提搂着的那几只长翅膀的爷,怕是早从没关上栅栏门的鸟笼里飞跑了。

——他们围观的,只怕不只是自家的小区里出了男恋这件事,估计应该还有在楼上抱着儿喂、甩着从里渗着白花花汁的子、站在阳台上对着楼下破大骂的大的媳,以及在楼下各自弯着腰红着脸,全身上下都仅有一件内裤的大和牛牛。

“……滚!赶紧滚!要不怎么平时总说你就他妈是跟搅屎棍子——你他姥姥的还真是个搅屎棍子!老娘心说自己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居然还被你看不上眼!

还总他妈为了取悦你,天天晚上都去舔你那根给别了腚沟子的臭巴,现在想想,他妈的老娘真是连隔夜屎都能从嘴里哕出来!哇啊啊啊……我孤儿寡母咋就这么惨呀!刘晏你他妈的就是天杀的!我他妈当年也真是被月老的??煳住了眼睛,咋就能他妈的嫁给你这么个王八!”

客观地说,嫂子真的是个美,遍体雪白,一白遮百丑。

她那一对房我今天总算得以瞧见真容,就跟点了红点的刚出锅的大馒一样;但是,嫂子的为也真是不可恭维,这个是我活到现在见过的最能撒泼的,只要眼前有点什么不顺心,她骂出来的那些话,如果用键盘打上字幕,恐怕看起来要比陈年的屎尿还恶心。

就我刚下车这一会儿,泪水、水与水从天而降,淋了我一车顶。

那对雪白的房和渗着白色汁的粉红让我硬了0.01秒后,瞬间便又把我心里不礼貌的欲火,用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给熄灭了。

“那个是谁啊,样的?你俩这德的居然还有救兵?他娘的,是那个姓何的不?婚礼上我看你像个好似的,你还他妈来帮他俩!你就应该让他俩在邻里街坊面前晒腚臊着……呜啊啊啊啊——我得是那辈子做的孽才能遇到这种事?自己的爷们儿别小白脸睡跑啦!哇哇哇……那个姓何的,你他娘的把耳朵放亮堂了听着:你他娘的趁早躲得远远的不好吗?跟这么一对儿犯做铁子,你他娘的也是龙阳癖吗?恶心!都他妈的恶心!你们这帮披黑皮、戴警帽的东西,一个赛着一个地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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