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4下(12/47)

可是现在我不仅没那个心思,在我翻阅着这些春宫画的时候,看着那上面一个个栩栩如生的们,我脑海中竟很不由自主地,把他们的样子都幻化成了夏雪平和周荻的脸,可恶……要不是看在这东西是外公的藏品,我真有心一把火把它都烧了。

鲁迅先生说病态的是“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我现在就是这样的。

但我想到的不是自己的,而是夏雪平和另外一个男的。

于是我着自己不去想那些色的东西,现在的我简直做了病,可我哪知道,印象当中那个威严古板又霸道的外公,居然有这么多的关于色方面的藏书:《禅真逸史》《禅真后史》《如意君传》《载花船》外加一本《姑妄言》,书皮还都压了膜。

我刚准备随手丢到一边,却见那本满目正体字的《姑妄言》的封面,竟然写着“雍正拾年捌月拾伍本-三韓曹去晶親修版”的字样,再仔细一看,前面那几本,竟然都是明朝万历泰昌年间的书——我大概听说过这么几本艳小说,它们的创作时间,都在外公收藏的这几本的发行时间之前不久,那说不定这些看起来不太起眼的小说,实际上都价值连城。

我不声不响地上楼把那几本书搬到了自己的车子里,中间几次跟夏雪平在楼上或者楼梯间门擦身而过,夏雪平都有心思故意拦住我,并且还主动用一副温柔的笑脸挡住我的目光,但我心如死潭,面对她一反常态地放下身段、万般可温柔又殷勤,我却内心却没起丝毫波澜,只是像个机器一样来回上下搬着书匣子。『地址 』

几番下来,夏雪平看着我根本不理她,只好失落地皱着眉叹着气走开。

而在我心里,却更觉得夏雪平竟然如此的自我又如此的不知别心思,咬着牙气得我直捶门框之后,走到书柜里,我那排的书柜里,只剩下一只装饰致的大号黑色书匣子,材质我说不好,遍体漆黑,摸上去暖意融融,像檀木却又更重,像沉香又没有香气,感觉上更像是煤

打开匣子之后,便看到里面放着整整二十一沓稿纸,最下面还放着一本用深蓝色布包书皮的不起眼的书卷。

我先拿出了那些沓稿纸,赫然看见第一本稿纸本的第一页,正用蓝色墨水写着五个钢笔字:《沉重的促织》。

——看样子,这些便是外公当年写下的那部禁书的原稿?发现了这些,多少让我静如死灰的心,稍稍激动了一些,我重新放好了那些书稿,又看了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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