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17/38)

是老丁领着的一大母驴,只有毛驴在市场里面才什幺也不穿。

老丁每天到这里来是买菜,他要给那五十个兵准备当天的饭食。

老丁跟种菜的农民们说说笑笑的我就站在旁边发呆。

有只大苍蝇落到了我的胸上,往一边爬,想想又往另外一边爬,我的手在背后铐着也没办法赶它,只好低下去盯着它看。

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个小生的胸了,我才知道连我的都变得那幺吓,两颗又大又湿的黑葡萄一样,说不定已经能挤出点水来了。

再往下面呢,四个月,五个月,原来怀孕六个月的肚子是这幺样的大啊,上边网罗着一道一道棕色的妊娠纹路,连肚脐眼子都会翻到外面来。

老丁回把一捆一捆的菜心扔到我背上的竹筐里去。

大家多少有点尴尬,而且这里边还有一多半

买主们假装什幺事也没有的躲开了,卖主们没法躲,就假装老丁身后跟着的这个光溜溜的大姑娘并不存在。

我也只好不看他们,假装仔细研究那只苍蝇和我自己。

不过比方说我身后那个杀猪的胖子曼波,我要猜他正直愣愣的紧盯我的光屁股看着……大概总是不会错吧。

这和每天傍晚大家围着看我捅阴户不太一样,和被抽打着驱赶着示众也不一样。

那时候我是一个被强权挟持的俘虏,是被力摧残的,我可以纵的哭,大声的喊,我知道我是在恨我的敌

一直到今天以前,那一直就是一场战争,我是在受难。

可现在我不光是被剥掉了所能有的一切尊严和装饰,还被赤条条的扔进了大家的常生活里边。

光着屁股站在这个地方你仅有的感觉就是怪异和荒谬,在这场既愚蠢又讽刺的景剧里,你想要哭都哭不出来。

菲腊能够把摧残的悲剧本导演成了一场搞笑,他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着我脚边堆积的那些廉价的塑料器具,听着周围克族土语高高低低的谈笑声音,太阳光线暖洋洋地照着——平静安宁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边,可是却永远永远地与我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我的心痛得象河蚌一样裂开在耻辱之水中。

我麻木地摇晃身子驱赶着苍蝇,我知道自己变成了一畜牲。

当然了,再后来大家就跟这畜牲打招呼了。

wgong阿妹,过来坐坐啊,别去管老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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