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23/38)

他们要我下跪,再往后坐到脚跟子上,背脊贴墙,拉开我的手臂用大水泥钉穿透手掌钉进墙里去。

另一条手臂也是一样。

到那时我已经很能忍疼了,可是钉子钉下去的时候还是发狂一样地喊,钉子砸进里去很疼,非常非常疼。

手掌上的这两个以后还是慢慢地愈合了,只是在我手心和手背相对的地方留下了两个凹陷的坑。

而且因为碰伤了经,我的左手上有两个指以后一直是僵硬的,不太能打弯了。

要那幺干的理由还是把我当灯架。

我这样被固定了姿势之后,阿昌拿着匕首干脆利索地在我的一双房上缘向下各扎了一个好几厘米深的眼。

为了扩大伤,他的刀刃在我的里边还又割又转的搅合了一阵,他要往那里边进去两支细小些的蜡烛,点着起来以后,火苗正好熏着我的脸。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到什幺时候才终于结束了这一切。

我大概还记得的是仪式结束以后主让我在那间地下刑讯室里住过了下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连门都没让我走出过半步。

保镖们着班下来,不分白天黑夜,不管青红皂白,就是劈盖脸的往死里打我。

折磨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

我记得主有时下来,坐在那张旧藤椅上喝茶沉思,在他脚边的水泥地上撒满一片刚从炉子里倒出来的赤红煤块,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踢着赤身裸体的我在上面打滚,滚到一挨上几脚,再往另外一翻滚回去。

开始几天还会留出时间让我喂

他们停下一阵,问我,想不想见见儿?我只是拼命点

于是有对我说,要见儿?那得再加个花样。

烤一回你的小眼子,就能让你见上一回。

我还是点

这样他们才叫把我的儿抱下来,一边就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往我的阴道里塞,塞结实了露出一点布

我跪在地上接过儿,他们就在底下点着了火,一边紧紧踩住我的膝盖。

我被烧得一颠一颠的往上窜跳,满满身的热汗流得象下雨一样,一边更紧的抱住我的小儿。

我得让她能一直稳稳的含住我破碎的房。

我真不知道她吸吮进去的是我的还是我的血。

从我烧焦的皮上一阵一阵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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