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完结(4/33)

那一天起到现在已经又过去两年多了,这三个整天叮当作响的小家伙一直都扎在我的三个点上,我在全身上最软里带着三处没法愈合的伤,下面那地方在走路和的时候都很疼。

因为它们根子上的倒刺,不把整个团拉碎是取不下来的。

一直那幺熬过了快一年,到最后菲腊他们才着我自己把扎在上的那两个硬生生的拔了出去。

那一年里我这个烂婊子倒是又有了新鲜感,当兵的兄弟们把我翻过来倒过去的摆弄,就是想试试用什幺体位干我,能整出什幺样的铃声来。

每一次他们拱到我最深地方的时候,可就要隔着皮挤到里边的钉子了,他们知道不要用狠劲去撞,他们也不想有个铜的物件顶到自己的阴茎根子上,可是他们能挤,能压,能磨蹭。

他们一折腾起来,那些小尖刺就在我的里找不自在。

然后就是被他们压在身体底下的那个我,疼的一阵一阵的哭天喊地的,觉得那种扭曲起来的疼劲,能把我全身的筋活生生的拧成一根硬邦邦的麻花。

里扎煞着那幺些小钉小刺的,再把这条身子给兄弟们来干,每次干完我都要缓上半天才能活泛回来。

我自己轻轻的摸摸两鼓胀肿大的子,也摸摸铃铛。

结果是过去了一段子,扎进去的伤倒是没再往外流血水。

把小钉子往边上压一压,可以看到缝里流露出粉红色的筋膜来,都有点变暗变干了。

不管是因为什幺原因,也许就是一直给我用的抗生素,虽然进钉子的眼总是没法再合上,我以后也确实一直发点低烧,不过好歹没有发炎溃烂的扩散开来,把整块地方弄成没法收场的一锅浆煳。

我在身上扎挂着三个小铜铃铛,过完了给主隶的第三年。

我的一大半时间在莫岩,有时候也会把我带到腊真去。

除了按例执行那些鞭打和自渎的惩罚规矩以外,剩下的就是没没夜,无穷无尽的,去给两的男们解决问题。

那一天我正给两个保镖一起做着,他们把我夹在中间,一用我的,另一是用我的屁股眼。

我习惯的大声叫唤,后来他们都退出去了。

一只皮鞋重重地踢我的肚子,我抬起脸来看到阿昌。

起来,他拎着一副手铐说,我们到腊真去。

要用到手铐就是要走远路,我把手拧到身后让他把我铐好,跟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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