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01）百色城（2/22）

基本教练，但前方战况紧急，全连根本只打过一次靶就奉命增援，任第三十一团预备队。

本连係各乡募来农村青年，平最多接触过些鸟枪、刀之类的武器，不要说打靶、连钢枪都是第一次摸到。

村田枪是单发老枪，新兵打靶没有好好顶肩一开枪枪托打到脸者有之，双眼闭眼打天挖地者有之，但我排上王济、侯大苟、李强、小二、石这五个，开枪时稳定沉着。

尤其是王济，进入击位置后将备二弹衔于中，砰～～砰～～砰～～三发速，装弹、瞄準、击、退壳一气呵成，发发中的。

详问后，几才承认原来都是当过土匪的，其中王济年纪虽轻却当过土匪小目，后来受招抚才改邪归正。

经过这段子考察，我发现他们几个虽是绿林出身，却出乎我的意料毫无欺善怕恶的习气，较其他新兵反而更容易管教。

今天曹团长是刻意要考验我们几个刚到部学生，指派搜索任务看看我们的胆识学能如何。

在这初上火线的第一天，我当然要带着他们五个当保险。

村离我们大约还有50米，王济猴子似沿着田埂绕向入右侧，从树丛后方三两下登上屋屋顶。

天色已破晓，但村内却丝毫不闻犬之声，寂静的气氛让心脏快从胸跳出来。

屋顶上的王济在雾中只是条灰灰的身影，约莫过了五分钟他又从屋顶上一溜而下，靠在墙边挥手示意我们前进。

我比了比让小二和石先越过小径朝村左侧跃进，再带着侯大苟与李强沿着小径佔领村。

村子里一片空寂，居民想必是逃离战火去了。

村中广场的血迹与毛显示昨天济军饱餐一顿后已退回百色城去。

我们继续朝拉域方向前进。

太阳已经露脸了，但地面的薄雾仍未散去，我们见不到敌的蹤影，也看不到其他几组搜索队吴。

在离拉域还有4、5百米距离时，我们藉着一排树木掩护，趴在土墩后观察拉域的动静，没多久一位老从村中朝我们的方向走过来。

老的路程彷彿走了一百年那幺久，我们在树后拦住老，询问有关拉域村内的形。

老说全村都逃走了，济军昨傍晚也退往北边山脚，目前村中只有她一个还留着。

我们溜进拉域村内后，藉着家屋掩护果然在晨曦中看到北边约一千米处有敌军活动的迹像。

绘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