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夜】(0-1)(16/21)
的大国里,每分每秒都在发生,很多看到这方面的报导,也就觉得“强”两个字有些刺眼而已,只有亲身经历过的才知道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任妍竭力反抗,他们打她,打得她抱成一团,蜷缩得象只虾米;任妍害怕得抽筋了,他们象在为一个溺水的施救般,掰开她硬得象石一样的双腿,任她如羊癫疯般狂颤;任妍大声哭叫,在泣血泣泪的哀号中,他们一点一点撕破她的衣服,直至撕下最后的亵裤。
他们象老鹰捉小般,把一丝不挂的她从房间这一推搡到那一,刺目的灯光令她晕眩,她认为自己是在做恶梦。
直到第一个男用灼热的贯穿了她的身体,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后,任妍停止了反抗,不仅仅是没了气力,更因为心灵已经沦陷。
绝大多数的强都在很短的时间里结束,一个在巨大刺激面前往往不能持久,但任妍所遭遇的风骤雨却似乎永远不会停息,下体很快就痛得麻木,她失神呆滞的看着进出于自己身体的,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的目光又转到另一侧,一面巨大的镜子,她看到赤裸的自己,看到赤裸的男,她想不起自己是谁。
任妍一直流着泪,嗓子嘶哑得喊不出声来,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对她来说却比一个世纪还长。这三个小时中,只有当男把巨大的入她的双股间时,她象打了一剂强心针,如同跳上岸的垂死的鱼般拼命地扑腾。
虐的游戏结束了,她看到了椅上的邓奇。他告诉任妍,这一年中,她所要做的就是与不同的男做,他喜欢看表演。任妍痛哭一场,只得选择接受。
这十个月里,她曾经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与几十个不同国籍的男做,积在她身上的厚厚的让最熟悉的也认不出她来;她去过深圳最低级的舞厅,跳了三个晚上的艳舞,昏黄的灯光下,穿着中空的迷你裙,站在一张小小、圆圆的台上,围在周围的都是民工,满是老茧、粗糙得象砂纸的手摸她,还有把手指捅入阴道,她当场就吐了;邓奇请来本最正宗的调教师,玩了两天的sm,捆绑、滴蜡、浣肠、放尿,小本的变态玩意真是闻所未闻,令难以想象。
在过去的十个月里,邓奇有一次提出想看两相悦的欢。任妍正考虑应该选谁,刚巧看到半空中的白石,他在吊篮中,闭着双目,张开手臂,象在蓝天里飞翔。任妍突然流泪了,她内心太渴望自由,太渴望无忧无虑地在蓝天下奔跑,就因这一瞥,任妍选择了白石,有了邂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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