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3-4）（饮尿、纯爱）（19/44）

边，不住地喘息起来。

桌上，被剖开的尸体还散发着见惯了的血腥味，却让库拉丽丝感到了些许安

心。随即，见举起泡满了的茶杯的伊比斯迈步靠近过来，这份安心瞬间变成了惊

恐。

来，喝了这杯我亲手为你调配的加糖花茶——

手中被塞入了浮着一层金黄气泡的饮料，僵在原地的库拉丽丝只觉得全身的

血都被冻结了起来。她想要甩开这杯根本是在亵渎花茶的东西，可是却慑于伊

比斯的威势而无法动弹。

尿的骚味使她的 记忆回到了二 十年以前，那个阴暗腐臭的小巷子里。因为

好几天没有吃过东西，瘦小的月灵孩只好学着一起流的同族，从面包店里

取了一块食物——当然，没有收到钱的店主生了气，将身无分文的枯瘦小贼抓起

来打了一顿，扔在了后门的臭水沟边。

那个时候，库拉丽丝都觉得自己已经死掉了。经过小巷的们都看见了这个

倒在淤泥里的脏小孩，但没有哪怕 一个上来查看——倒是有个不怀好意的男，

捏了捏孩皮包骨的小臂后就失望地离开了。之后，行们无视了这具已经不

再动弹的尸体，甚至视若无睹地在她身旁的水沟里撒尿。

最后，还是穷酸的收尸老隶发现了这个小孩还有最后一丝气息，便将她

带回了隶小窝。一碗烂菜叶炖出的热汤救回了濒死的库拉丽丝，而重新醒来的

孩不告而别，并偷偷拿走了老隶全部的财产——一件比布料多的衣服与四

枚藏在堆底下的铜钱。

二 十年后，曾经是流者的小孩已经成为了亚神的接任者，不再肮脏瘦弱

的躯体也因为营养充足而丰盈了起来。但当这杯尿泡成的花茶近在眼前时，从

前那痛苦的 记忆再度浮上心。即使曾经发誓决不能再回到那样的生活之中，此

刻的库拉丽丝终于明白过来——若是她惹怒了眼前的这个男，现有的一切便会

在转眼间灰飞烟灭，自己又将回到从前那样看不见任何希望的无边黑暗中去。

她终于下定了决心，颤颤巍巍地将银制的茶杯举到了唇边。

唔...咕唔......咕噜......

微笑着的伊比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