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6）（调教）（18/38）

少有多少，费不着在

哪个隶身上消耗力。伊比斯平淡的声音中是不容置疑的意志，把那个小

偷赶出去。我不会说第二遍。

对于隶而言，被主赶出家门并不意味着获得 自由。尤其是在圣都，失去

了庇护者的隶同样意味着失去了食物来源，之后便是前途未卜凶多吉少。和被

原主以残忍的方式处罚比起来，很难说哪边的下场更悲惨。

虽然两目前名义上是主仆，然而正如之前的谈话所说的那样，他缺乏驱使

龙行动的强制力。妮芙丝并非是经受过充足调教的，她有着自己的判断力，

因而也会对主的命令产生抵触感，消极对待甚至拒绝执行也不奇怪。

见妮芙丝仍是默然地低着，青年稍稍心软了一些。或许不该让她承担恶

的角色，让温妮或者隶们去做......不，还是狠点心比较好。否则的话，调教就

没有意义了。

这些隶都是我的财产，怎么处理也是我说了算。你只需要去执行就够了。

或者，如果你实在不想动手，我就让温妮按照家法来处置了。

......偷窃的隶要砍去行窃用的手。

对，你这不是很清楚嘛。伊比斯赞许地点了点，你要是觉得这样的

惩罚太重的话，明天我可以把街区里有名望的老们都请过来，按照传统让他们

来裁判——话说在前，那时候或许就不只是砍手这么简单了。

就动摇意志而言，让龙自己选择总比强迫要好。伊比斯知道她能清楚地理

解各个选择的利害关系，也不会像被宠坏的孩那样用耍赖撒娇逃避现实。

果然，沉默了半晌之后，面色苍白的妮芙丝还是点了点。

我会把小偷送走的。

现在就去，明白吗？

少娇弱的身形晃动了一下，消失在大厅的拐角处。身边一直不发一言的温

妮终于开说话了。

少爷，您对这个太过宠了。

我乐意。

希望您能分清主次，不要为眼前的安逸迷惑了心智。仆长一本正经地

劝告道，为了大小姐的计划，也许会有需要您作出取舍的场合。

短暂的沉默后，青年用轻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