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余波】第25章：奔袭漠北（3/13）

乎带走了原近九成的男丁，除了王庭尚有余力，其余村落、小城几乎

都只剩下孺之辈，一想到我等蓄势而来，却是要对这群孺动手，虽是形势所

迫，但吕松心中依旧有些于心不忍。”

千机无尘脸上终是露出一抹淡然微笑：“你既怜悯苍生，又为何投入行伍沙

场，于江湖中做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士岂不更好？”

吕松缓缓摇：“家姐幼时曾教我战策之理，沙场虽是凶险，但若能守土一

方，才算真正的造福于民。”

“你若一心为民，何不科考入仕，做个体恤民的好官才是正理，又或者，

揭竿而起，做个造福于民的新王。”

“......”吕松一时无言，细细思索一阵才问：“二峰主的意思，难道从军便

不该体恤百姓吗？”

千机无尘亦是陷入沉默，对于这一问题她并非没有思考，只不过面对吕松这

般赤子之心，她那本该坚定着的答案突然间有了几分动摇，半晌之后，千机无尘

才微微叹息，轻言道：“你可曾听过当年烟波楼的惊雪战败之事？”

“战败？”吕松满脸愕然：“惊雪将军自大破匈起历经战事无数，百战百

胜，百姓相传，却从未听说过有何败绩！”

“不过是朝堂与世都不愿提及，久而久之，便也没记得罢了。”千机无

尘再度叹了气：“那一仗，也是惊雪将军生涯唯一败绩。”

“当年惊雪率大军于寿春大战叛逆李孝广，李贼势弱，便枉顾百姓之命，叫

掘开青徐坝，引两河之水淹没青徐之地，惊雪闻讯，令全军掩护百姓撤离，自

己则亲率‘饮血’抵御，最终力战被俘。”

“这......”吕松首次听得这等秘闻，心中难免掀起波澜，一时间竟是有些发

懵，力战被俘，千机无尘虽只言尽于此，但似惊雪这等物，下场如何自然不难

想象......

“惊雪征战一生，其兵法韬略你我皆有领会，可即便是惊雪，最终也败在了

‘之仁’这一面上......”

吕松沉咛不语，心中依旧有些郁结难以解开。

“当然，这毕竟是惊雪的选择，即便杀伐果决如她，亦有舍己为民之心，这

其间对错，也并非你我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