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春草】(00-03)(20/22)
这个一会儿忽然如凉水般浇醒了她。
裴璇一激灵,她知道一会儿将会发生什幺。
她忽然抓住了被角,拼命掩住全身,在榻上连连后挪,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道:仆……你……我不想这样,真的不想,求你……不要这样,你叫别来,好不好?我怕,我真的不能……她不停后移,直到后腰撞上帐角琥珀枕,硌得生疼,她倒吸一凉气。
仔细些。
他轻声道,挪开它,撞坏了,可如何是好?我瞧瞧——青了也无。
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裴璇,想不到他竟然没有责怪她失礼的意思,便顺从地背过身去,伏在枕上,却感到他手指由背及腰,动作温柔,竟是越来越向下抚去,不由颤声道:仆——果然已大好了。
他以评判的气谈论着眼前雪白臀丘。
肌肤上残余些微红痕,如红梅映雪。
虽说成王有过,则挞伯禽,她也太狠了些,待裴家儿怎能如此。
裴家……那是什幺意思?裴璇茫然问道。
李林甫微笑不语,手指渐次伸向她柔双腿,感到少的身体在自己手下轻颤。
他赏玩、观察她的反应,半晌方徐徐道:你不是河东裴家的幺?裴璇喘道:我不…………不是……并紧双腿,拼命抵御他灵巧手指带来的刺激和快美。
李林甫微微一笑。
裴耀卿是他一向嫉恨,却不能彻底拔除的。
裴耀卿和张九龄好,自然也是他的心腹大患,但裴耀卿素来持身极正,况且为清俭,他却也无计可施。
——这个姓裴的少一出现,他便已起了疑心。
他遣查过,她的来路很有些古怪,籍书是去年才新造的,上面写着她是京兆氏,可她对长安城中许多风物,显然并不甚熟,每到急时,还偶尔露出不知是哪里的古怪音。
但看她天真娇憨,倒也不像别有所图。
如今她身体受他挑逗,意迷,此际再问,她想必无心作伪。
——近年来他树敌渐多,不能不提防些。
他想着,手指再向她身体隐秘处袭去,得意地看到她双腿登时绷得笔直,那隐秘处却隐隐湿润。
案上银烛的烛火跳了几下,投在帐幕上的影也是一阵飘忽。
她躺在床上,帐上便只有他的影子。
他盯着自己的影子看了片刻,忽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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