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6-20)(7/16)

步,或者系鞋带,或者整理衣衫。

只要有男过来,她总能一饱耳福。

张大爷,给咱来一段把。

哈哈,好咧,你可听好了:上面有毛毛,下面还是毛。

天黑屋里卧,来个毛对毛。

打一谜语。

哈哈,张大爷,这个我能猜得着,不就是说,一大老爷们亲媳的腚沟子嘛!张大爷裂开嘴,笑嘻嘻地说:不是不是,我说的是眼睛,嘿嘿,眼睛!哈哈哈哈,我说张大爷,真有你的!再来一个,再来一个!行咧,再来一个就再来一个咧,听好了:『一物生来六寸长,一毛来一光。

进沙沙响,拔出冒白浆』,猜猜这是啥。

这不明摆着嘛,和媳儿睡觉呀!你这年轻,太不正经了!我说的是刷牙。

这农村里,也没几个刷牙的啊,高!实在是高!每每听到这里,张霞的内裤就要湿上一坨。

躲在丛中的张霞本来以为小娥是和壮汉搞在一起,但眼前的一幕大大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随即,张霞脸上就挂上了鄙夷的色。

小娥和三伢子这样的瘪三都能睡,这骚狐狸饥渴到啥程度了!旋即,张霞又觉得失落。

是呀!三伢子虽然是个髒兮兮的光棍蛋蛋,但这个骚狐狸她不挑食,她肚子饱饱的,而自己呢?自己从嫁给张手艺,没有一次让她感到睡男睡的过瘾。

每到夜晚降临,她下身就有种难耐的空虚,而这种空虚让她懊恼,让她愤怒。

可是她能有什幺办法。

张霞心里无比纠结,低的刹那,看到一块红砖躺在脚边,她突然心生一把无名业火,一把抓了起来,狠狠地砸进了小娥家的院子。

让你们快活!猪狗不如的东西!她气呼呼地骂完,又默默地捏着镰刀,提着篮子,摸黑朝山上走去。

她还得回到那间黑咕隆咚、寂寞难耐的小屋。

在回家的羊肠小道上,张霞暗暗下了决心。

小娥满腹委屈地躺在床上。

叉着两条玉笋般洁白的腿,黑黝黝的芳地如同秋风扫落叶,显得那幺狼藉。

小娥那对晶莹的雪峰,也无奈地耸立着,似乎不甘心自己被一双肮髒的大手蹂躏摧残。

雪峰似乎在为小娥的遭遇而哭泣,为自己的屈辱而痛苦。

子背着张娟慢慢地走着。

黄昏过后,夜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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