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71-75)(11/18)

忍受,但是享受也分个轻重缓急。

二娘有时候喊:哦哦你妈,慢些慢些不行啦!而屠夫呢?屠夫是个闷葫芦。

总是一句都不说,噼里啪啦地击打着二娘的腚蛋蛋,那哗啦啦的屁股,波一般地闪来闪去,一鼓作气,直到泄劲体内的多余。

这是屠夫的标志,也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让屠夫发威难,屠夫一旦发起威来,让他停下来更难。

所以二娘在炕上和屠夫酣战的时候,她的后期依旧是一副既可怜又求的样子。

面对这个初出茅庐的子,一旦卸下了二娘的枷锁,她自然更是放肆,更是随意。

她很清楚,将一条腿搭在子的肩膀上,自己下面的那丛芳,就能让子看个清楚。

而清楚的观赏,自然能让子更加的嚣张。

是物件的嚣张。

隐约之中,二娘觉得子有些不可思议。

二娘不确定,这到底是子自制力超强,还是子本身不是一个炕上的武者。

如果是屠夫,二娘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姿势能让他在瞬间变成一种驴,剩下的事就顺理成章:屠夫一把将二娘按在炕上;或者屠夫一把撩起二娘的腰肢。

或者分开双腿;或者托起屁股。

然后就是大物件光临寒舍,大槌鼓捣虎

子却如此的不同。

如此的淡然。

二娘忍不住感叹:看看子那样儿!咋就不把我摁在炕上呢?咋就不把他那话儿戳进来呢?这个小伙子到底是啥来呢?二娘的眼睛火热无比,滚烫无比,她好不害羞地紧盯着子。

勾魂曲在疯狂地演奏;子的体内有暗流在涌动。

苦了一旁的四娘。

她原以为自己是个床上的阴谋家;她以为二娘是自己的绿叶。

她想着子最终属于自己。

然而现在看来,二娘一旦起来,往往比她四娘更加的彻底。

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四娘咽着唾沫,凑到子的一旁,然后拉着子的右手,将它塞进了自己的腿根。

子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对二娘说道:皇上也有的啊二娘!武则天是皇上!我的二娘也是皇上!后宫的男成百上千的,想让那个弄,就让那个弄。

二娘声说道:你个小骗子,你妈的骚呢!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四娘连忙说道:姐姐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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