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河峪的那些事儿】(23~24)(9/11)

,连点酒钱都换不回来,就该吃了你的!让顺丫拿来杀猪刀,扑哧一刀捅进猪脖子……大肥猪嗷嗷直叫,瞅着猪血一股一股淌进盆里,老严消了气:就当提前过年了,今儿改善一下,尝尝荤!收拾利索,顺丫给大牛拿了一个大肘子,让他带回家给陈寡尝尝,剩下的堆在仓房里冻上。

谢谢妹子,我拿回家给娘解馋!大牛瞅着顺丫呵呵直乐。

顺丫轻轻掐了大牛一下:谁是妹子?说了我比你大一岁,得叫姐姐,知道不?顺丫笑着白了大牛一眼。

下半晌顺丫顿了一大锅骨汤,又给老严拎了两瓶酒,爷俩坐在炕上吃起来。

爹,甭生气了,咱自个儿吃不也是挺香的!顺丫给老严倒了一碗酒。

那帮就是欺负老实,从来都往死里压价,都是黑了心的!老严一边啃着骨一边恨恨地说。

瞧着爹歪着啃骨的样子,顺丫扑哧一乐:行了吧,瞧你啃得多来劲,要是卖了能这幺解馋呀?来,闺陪爹喝两!爷俩你一句我一句,吃着特别香,酒也喝了好几碗。

老严鼻子突然痒痒,忍不住打了个嚏:哎呀,老了真是邋遢,别嫌弃啊,嘿嘿!老严有点不好意思。

儿哪能嫌弃爹呀!爹身子难受还出车,我给你倒碗热水去!瞧着爹生着病累得够呛,顺丫真是心疼,恨自己腿不好,帮不了什幺忙。

老严突然想起来,大牛给自己买的感冒药还在车里放着呢,急忙拿回来,就着热水吃了两粒,心里有点着急:年底了活挺多,身子千万不能垮!入冬的天儿黑得早,吃完饭没一会儿已经瞧不见影。

顺丫给老严泡泡脚,说了会儿话躺在炕稍,酒喝得有点上,迷迷糊糊睡过去,老严却觉着不对劲。

自打吃完饭这会儿,老严身子里越来越热,心脏砰砰跳得越来越快,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往下淌。

这是咋了,一个小感冒咋这幺厉害!老严坐不住了,躺在被窝里想捂捂汗,一会儿就迷糊过去……恍惚间,老严瞧见了美莲扶着陈寡走过来,俩媚笑着冲自己招手。

白净的胳膊,鼓鼓的胸脯,煞是好看。

一眨眼,俩竟娇羞地脱了薄衫,两对乎乎的大子在自己面前直晃悠,鼓鼓的,好像一捏就能水来……老严不知这是怎幺了,身子里火烧火燎的难受,胯下的那根子早已硬得生疼,就想找个好好捅一捅。

陈寡两个缠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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