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河峪的那些事儿】(25~26)(6/9)
个累赘,什幺忙也帮不上。
可是那种事……自己能帮爹呀!自己已经长成个大丫,身子上有的自个儿都有,这些年爹憋得多辛苦,只能偷偷在被窝撸几下,自己为啥不能让爹舒坦一会儿呢?腿脚又不好,能不能嫁的出去还两说,用身子帮爹消消火有啥不行的呢?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顺丫的脸刷的通红,正胡思想,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老严在家吗?是陈寡,家里的菜卖完了,过来跟老严算算账,把车钱结清。
顺丫急忙收拾收拾下地,陈寡已经进了屋,一眼就瞧见老严病的不轻。
本来就感冒,昨晚在院子里又折腾半天,老严病得更厉害,发起烧,脸烧得通红。
顺丫也回过,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净瞎琢磨,爹烧成这样也没瞧见!陈寡摸了摸老严的额,滚烫得像火炉,屋里又没有退烧药,转身回家取药去。
顺丫把毛巾洗了洗搭在老严额上,这一会儿心里只挂着爹的病,好像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陈寡拿来退烧药给老严吃了,躺在炕捂汗,又帮着顺丫做饭收拾家,顺丫像没事一样,有说有笑,把心事全藏在心底。
下半晌老严退了烧,身子强了不少,陈寡也没算车钱,闲聊几句回了家,剩下父俩又有点尴尬。
顺丫去外屋洗毛巾,老严拉住了她的手:闺……还要爹不?顺丫没回,低声说道:爹就一个,咋能不要!闺是自己的心,没了儿老严怕是活不下去,听到顺丫这句话,心里敞亮不少。
谁也不知道是那瓶假的感冒药作祟,吃了晚饭老严又拿出药瓶吃了两粒,盼着感冒赶紧好,不然家里可就没了支柱。
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就当没发生,以后好好过子……顺丫冲爹说了一句,转身进了被窝睡觉,折腾了一天一宿,顺丫很疲惫,一会就睡了过去。
药劲慢慢起了作用,老严身子又开始发热,胯下的巴挺起来,胀得快要掉,迷迷糊糊就想整事。
这是咋了?老严有点纳闷,可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瞧了瞧儿的被窝,不受控制地爬了过去。
老严哆哆嗦嗦摸了摸儿的胳膊,滑溜溜的舒服,掀开被褥,热乎乎透着儿的香味。
顺丫睡得很香,眼睛紧闭,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喘气,脸蛋瞅着是那幺标致,越瞧越好看,老严在脸蛋上亲了好几,水的脸蛋带着体温,白里透着红。
撩开上衣,一对又白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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