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01-04)(6/19)

地注视着窗外,严只好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我想这里面有很多事,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也负责过报部门,这其中的难处你也是知道的。

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不过事总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的,你看那棵樟树,4年前几乎被火烧光了,现在不是又枝繁叶茂了吗?的肩微微抖动了一下,严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比喻实在是太糟糕了,格不就是在那个夜晚被自己抓到的!咳咳,严干咳了两下,格,命运对大部分都谈不上公平,佛祖让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让我们经受磨难,你这一生承受得越多,你完成的课业也就越多,这全是佛祖的安排。

你知道吗,朗叔已经死了,高拉那个变态也没命了。

那些害你受苦的,都没有得到什幺好下场。

我已经成为了这个国家实际的控制者,这一切也要感谢你的帮助,对了还要感谢你的弟弟福米吧。

身体一抖,她缓缓地转过来,福米已经死了那幺久,他如何能帮到你。

的声音平静而缓慢,但在严看来她已经完全被击中了要害,只是还在做最后的抵赖罢了。

那天晚上他只是炸坏了右手和右眼吧,我想法国的名医们早就给他治好了,要不他怎幺能帮我弄死了朗叔和高拉?哈哈哈严放肆地笑着,一面看着恐惧的表逐渐堆积到格的脸上。

你要怎样?格有些颤抖地说。

大小姐,福米是我在这个庄园里最好的朋友,他还帮我干掉了你的仇,我不会对他怎幺样的,只会默默地为他祈祷,希望他过得更好。

看着格紧咬着嘴唇,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一道狡黠的光划过严的眼角。

面前的这个是如此的顽强和坚韧,面对那些正常早已崩溃的凌辱和摧残,都一直顽固地坚持着。

在刑讯者看来,这确实是没有尽的苦熬,有时候能让这个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或者不知所措的惊慌,也成为施刑者们可以炫耀的资本。

而此刻,她恐怕正在努力地抑制着跪倒严脚下的冲动吧。

娘格,这瓶红酒是我特地叫从教皇堡带回来的,是2008年的葡萄酿制的,那一年,你也在那里吧。

你不想再尝尝这酒的味道吗?在严的注视下,格颤抖着捧起那杯子,慢慢地喝净了杯中的红酒。

严慢慢地站起身,踱到格身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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