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09)(4/6)
好像一个吃惊的大嘴,一阵周期很长的痉挛从的腹部发动起来和之前的那次不同,这次痉挛好像不是由表皮下的肌驱动的,而是来自身体内部的某个器官,它缓慢地在格的腹腔里蠕动,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越来越沉重。
也明显感受到了这股可怕的力量,她甚至停止了哭泣,惊恐地去看自己的下腹。
然后她似乎预感到了什幺,紧咬起下唇像是在努力坚持着什幺。
高拉觉得接下来的事一定会很好玩,便向猿使了个眼,那家伙心领会地凑到近前,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紧绷得好像一张弓似得身体。
然后慢慢地把手移向的房,停在一根竹签根部。
整个过程惊恐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那只手,最后她几乎是祈求地看向猿,缓慢地摇着。
不用看高拉都能想象的出来,此刻猿脸上一定挂着他那标志的坏笑,那副表在平时看着是十分搞怪滑稽,而此刻对于格来说,那恐怕是堕入冰窟般的寒冷和绝望吧,一大颗晶莹的泪珠从的眼中滑落。
签子被坚决地拔了起来,可这次并没有撕心裂肺地嚎叫和挣扎,而是认命似得放松了身体,同时把脸深深地埋进发里。
一个暗褐色的浊流从格的门里了出来,扇状覆盖了一大片地面,一股刺鼻的恶臭迅速弥散开来。
我靠这个贱货居然被干出屎来了!一个家伙捏着鼻子说。
你确定这是屎吗?也许是猿把母狗的胃捅漏了,这是她昨晚吃的狗粮吧!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胃里的东西都这幺臭,她昨晚吃的就是屎吧,哈哈哈几个一边清理着地面,一边你一句我一句地嘲弄着那个。
嘘~,安静,安静。
离格最近的猿突然说。
所有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我是个……你们不能这样……我愿意说呀……妈妈救救我呀~原来大家都在兴高采烈地羞辱她,谁也没有注意到,格已经这样语无伦次地嘟囔了一会儿了。
猿谄媚地向高拉看了一眼。
在烧开水的老鲁和猿阿兰之间其实存在着一种微妙的竞争关系,老鲁为忠诚老实,很早就跟着郎叔,又被郎叔安排到高拉身边,是个完全可以信任的;但他忠厚得未免有些迂腐,给他的事,他必尽心去办,绝无半点儿迟疑,可想有什幺惊喜或者变通那也是绝无可能,有时候高拉甚至觉得老鲁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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